讀《被引爆的“悶罐車”——獻給戰(zhàn)友們》有感心得
發(fā)布時間:2021-08-04 來源: 讀后感 點擊:
我贊揚老作家周長行的擔當精神,他離開部隊20多年了,一直情系國防,為戰(zhàn)友們分擔著退役后帶來的生活壓力。下面蒲公英文摘網小編整理了:讀《被引爆的“悶罐車”——獻給戰(zhàn)友們》有感心得,希望大家喜歡。
2021年8月1日的晚上,我看到軍旅作家周長行的文章《被引爆的“悶罐車”——獻給戰(zhàn)友們》,他字里行間表達對部隊的懷念和深情厚誼,文章里所描寫的情景,也是我們70年代軍人一步一步經歷過的,所以很有親和力,產生了共鳴。
他所說的悶罐車有兩層意思,一層意思是拉貨的火車,每年用來拉新兵,故稱為軍列;另一層意思是二炮工程兵,在深山峽谷里為導彈筑巢,修筑地下長城,空氣不好,活動范圍小,比喻為“悶罐車”。
文章感情真摯,反映了老作家對士兵的關懷和對部隊建設的情懷。
關于悶罐車,大概是1983年新兵才開始坐客車到部隊。直到如今,部隊干部轉業(yè),有一定量的東西,仍然有悶罐車拖回老家,所以軍人對悶罐車情有獨鐘。
祁榮祥將軍叮囑我,寫作要向周長行學習,多寫生活,生活是一本永遠不會枯竭的書。
我經常讀到周長行老師的文章,看似是一些小事情,卻蘊藏著一些大道理。
在這個特殊的節(jié)日里,讀了周老師的文章,勾起我對部隊生活的回憶……在此,祝周老師“八一”愉快!天天愉快!創(chuàng)作愉快!
1976年2月,我們鄧州市的腰店、桑莊、張樓、王良4個鄉(xiāng)的一部分新兵被分配到二炮313團新兵6連訓練。隨后,這個新兵6連鄧州籍的軍人共走出13個團(處)級干部:孫國群、司如岑、姜偉、梅行三、周學勤、房國曉、盧田貴、盧朝國、丁振良、腰崇富、段道湍、余道強,于良和(洛陽知青,由桑莊鄉(xiāng)入伍),還走出了4個科級干部:閆秋生、孫富群、劉全美、周廷照。
那個時候二炮是一個保密部隊,寫信都是用幾幾信箱幾幾幾號,要求不能透露部隊的番號,二炮屬于特種兵,戰(zhàn)士服役期為4年,伙食費是每月14.5元,高于其他部隊。
周作家的悶罐車寫得很詳細,處于那個時代的軍人,都有悶罐車的經歷和感受,如果大家都來寫,一定是五彩繽紛。
剛到部隊,第一次看到行軍禮,我感到軍禮是莊重的、嚴肅的、至高無上的。
那時部隊干部沒有佩戴軍銜,只要是穿著四個兜的軍人都是干部,要求下級見上級都要行軍禮,生活中也分不清官大官小,一般情況下,也不怎么行軍禮,見面只是點頭笑一笑。只有在部隊集合時和部隊解散前都要報告敬禮,進出大門要向門衛(wèi)行軍禮。
新兵6連的位置設在離縣城80多公里的大山深處,所謂的大,解放牌車一天兩天都開不出大山。那個地方有一條河,老百姓稱這條河為螳螂河,地圖上是查不出來的。
新兵連訓練場地狹小,一個班的訓練場還沒有羽毛球場大,走不了幾步就到頭了。
我們來自平原,當兵前沒有見過山,當走進深山老林后,感到非常壓抑和著急,一條山溝,讓視野變得短淺,抬起頭,只能看到一線天,難免會有想家的感覺。記得一個星期六,我們向山的深處去打柴,就是去撿一些被大風刮斷的樹枝,扛回來做飯用,張樓鄉(xiāng)有位戰(zhàn)友想家了,想他的媽了,像個孩子似的,就坐在山溝里“媽呀媽呀”地放聲大哭,誰勸都勸不下來……怎么辦呢?我們不能說想家的兵就不是好兵,只有把自己的那種情感釋放以后,他才能回到平穩(wěn)的情緒上來。
每次閱讀周長行的文章,總有些句子觸動我的靈魂,總有些思想燃燒著我的思想,有些文字像一盞老式的油燈,在我的心里忽明忽暗……
周作家在行文中提到工程兵是清一色的男子漢,他們忍耐著寂寞,做出了感天動地的事業(yè)。
說句老實話,三個月的新兵訓練,我們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但有例外,有一個戰(zhàn)友證明,老班長看到一個人女人的影子。
新兵6連,住在山溝的最里邊,營房是土坯樹皮建造,坐東朝西,我們就在門口訓練,房子后邊就是山,山腰上有一條小路,這條小路離班長所站的位置直視大約20米,在這條小路上,有一個背柴的女人路過,班長喊一聲“立正!”就往那條小路上看一眼那個女人,喊一聲“稍息!”又看一眼女人……因為我們是背朝女人,老班長是面向女人,有個新兵發(fā)現(xiàn)班長總往那條小路上看,在“向后轉”時,他也看到了這女人的側影。休息時,這個新兵當面說出班長看女人的事,大家都笑了,弄得班長挺不好意思,但其他同志沒有看到。
喜歡看拳擊的同志,不知道注意沒有,在拳王出場的時候,有美女陪伴,在場與場之間都會有美女舉個牌子,示意1場、2場、3場,據(jù)說看了美女能提高腎上腺激素的分泌。那么腎上腺素是干什么用的?這是個專業(yè)問題,大概是搶救病號用的,心肺復蘇、過敏性休克都要用腎上腺素。
周長行這篇文章的題記為:“他們當兵的歷史,或許就是一條導彈坑道的長度,一座導彈豎井的深度,一座大山的高度。幾近與世隔絕的日子,終于讓這些男子漢們熬成了‘傻子’ ”。
老班長說:我們團是一個特殊的部隊,分散在幾個縣,每個營都有施工任務,有的戰(zhàn)士服役4年,沒見過團長是什么樣子。
工程兵和山石打交道,說的是兵,其實和農民工沒什么區(qū)別,如果說要區(qū)別的話,那就是軍人所付出是不發(fā)工資的。
冬天他們穿著老棉衣,棉衣上粘滿了石頭沫子及水泥,累了就和著衣服躺在山洞里休息,打個盹,在山洞里升火取暖,休息時間到了,他們繼續(xù)施工。夏天他們頭頂烈日,鋪路架橋,風里來雨里去,把青春留在了大山深處,有的戰(zhàn)友永遠與大山為伍了。
我贊揚工程兵,更贊揚工程兵里的那些農村兵,他們能吃苦,不怕吃苦,為二炮的建設事業(yè)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們退役后,依舊回到農村,默默無聞地種著他們的莊稼。
我贊揚老作家周長行的擔當精神,他離開部隊20多年了,一直情系國防,為戰(zhàn)友們分擔著退役后帶來的生活壓力。
戰(zhàn)友們!讓我們再次乘上軍旅作家周長行的“悶罐車”,繼續(xù)領略他筆下“悶罐車”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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