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書記治國智慧博弈論解讀——黨課講稿（47頁）

　 總書記治國智慧的博弈論解讀 （黨課講稿）

　前

　言

　在這里跟大家一起來交流一下有關(guān)《博弈論》方面的一些知識，我把它起了一個名字《習總書記治國智慧的博弈論解讀》，事實上這是一個很大的名字。

　這樣一個題目事實上是我從 2010 年開始，在我們學校講博弈論以來一直的一個思考，尤其是在十八大以來，我比較關(guān)注把這個博弈論的一些知識和我們習總書記的治國理政的一些理念相結(jié)合，并且試圖在課堂上跟同學們之間進行分享。我想這些分享從現(xiàn)實來看是取得了還不錯的效果。于是我就從去年開始，之前我一直在做這個司局級干部講學班，我的題目叫《博弈與對策》。這也是我們系統(tǒng)科學學院有四門課當中的其中的一門。我們今天講課講的就是《博弈論》，試圖用博弈論的這么一些知識來理解體會我們習總書記的一些治國智慧，這是今天的一個主題。

　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上課，題目是習總書記治國智慧的博弈論解讀。其實說到博弈，我覺得每位老師可能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我想通過一個問題，先問問大家，我把這個問題發(fā)送給大家。這時候麻煩您看看您的手機，上面就會有一個藍框，上面有一道題，說老師發(fā)布了一道習題，看到了嗎？投票？對，是投票的習題。

　投票，是嗎？投票，老師發(fā)布了一個新的投票。您就看到了，我提的題目是您同意以下觀哪些觀點，第一個，增加對手的選擇，就是對手在博弈過程當中讓對手選擇更多一定會讓我的收益降低。第二個，減少自己的選擇，一定會使我的收益降低。當然三、四就是以上都同意，以上都不同意。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 7 位領(lǐng)導已經(jīng)答到了，已經(jīng)進來了，有 10 位已經(jīng)進來了，10 位已經(jīng)答了、12 位已經(jīng)答了。相互之間交流一下，因為我給的時間比較長。

　好，我看我們基本上有 50 位老師、領(lǐng)導進來了，有 46 位老師、領(lǐng)導已經(jīng)答完題了，我們來看看大家答題的情況。我們會發(fā)現(xiàn)在我們 47 位老師當中，回答 D 的是最多的，24 個人，將近一半。我可以告訴大家，D 是正確的。你會發(fā)現(xiàn)按我們傳統(tǒng)的直觀的理解，讓對方的選擇多一點，一定對我是不利的�；蛘哒f讓自己控制一下自己，減少一點自己的這種靈活性，一定對自己是不利的，這是我們直觀的理解。但是我希望今天學完我的課，上完我的課，我希望大家對這種直觀的理解，相當于是反直覺的這么一些結(jié)論，我覺得大家應(yīng)該稍微顛覆一下，就是反過來，因為它們都是不一定的。其實在現(xiàn)實當中我一提這兩個例子，你馬上就知道了。

　第 1 個例子當中是《孫子兵法》的例子，你會發(fā)現(xiàn)在《孫子兵法》的第 7 章當中，他提出來了圍師必闕，窮寇莫追。講的什么故事呢？講的是這樣，前者講的是如果己方包圍敵軍的時候，并不是要四面圍住，而是要圍住三面，放一面。這樣敵軍就會從

　未被包圍的城門跑走，己方就可以較為輕松地占領(lǐng)城市。事實上是要放對方一馬，增加對方的選擇。你完全可以把四面來增加對方的選擇，是不是？他本來是無路可走，但是我讓他有一條路，給他一條路，增加對方的選擇。而后者如果所有城門都被圍的話，守軍無路可逃，只有一個選擇抗爭到底，造成己方添加傷亡。而后者我們可以看到，對于沒有戰(zhàn)斗力的陷于絕境的敵人，不要過于去追迫他，否則可能會讓他狗急跳墻、魚死網(wǎng)破。于是在我們現(xiàn)實當中我們就會有繳槍不殺、優(yōu)待俘虜，得饒人處且饒人，有這樣的說法，這是第一個角度。

　第二個角度，事實上也包含在剛才我提到的這么一個故事當中，巨鹿之戰(zhàn)，項羽只有 20 萬人，秦軍有 30 萬人，這種情況下，項羽來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什么意思？減少自己的選擇，通過這種方式干嘛呢？告訴氏族，你們必須要拼命，因為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什么退路都被我已經(jīng)破掉了，但是你會發(fā)現(xiàn)，最終的結(jié)果是九戰(zhàn)九捷。這事實上是怎么著？減少自己的選擇，最后自己獲得了勝利。

　我想這樣的一些故事，其實都可以通過博弈的方式來得到解讀。而這也是我今天非常重要的一個觀點，我們以往的管理，更多的是習慣于層級式的這樣一種管理，而層級式的這樣一種管理要注意，不是說它是錯的，而是說如果我們懂了博弈，知道一些博弈的思維，再去做層級式管理，你就會發(fā)現(xiàn)會更有效。

　我想這個隨著我后邊的課程當中，我覺得我們可以來共同的

　分享一下。其實我們昨天也討論了，最近我們習總書記在講區(qū)塊鏈，其實我想?yún)^(qū)塊鏈對于我們傳統(tǒng)的治理體系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沖擊，但是習總書記為什么要提倡區(qū)塊鏈？就是因為這與他的共享、協(xié)同兩大理念是相同的，但是我相信會對我們傳統(tǒng)的治理體系有很大的沖擊。有這個沖擊的時候，它其實并不是要顛覆或者是要打破一個舊的秩序，而是要主動的去應(yīng)對區(qū)塊鏈對我們帶來的沖擊。和我們的課程相結(jié)合，主動的去熟悉什么叫博弈，在熟悉博弈的基礎(chǔ)上來做我們的管理，你就會發(fā)現(xiàn)真的，有一些反直覺的這樣一個結(jié)論，在博弈當中是會存在的，而且事實也是這樣的。

　那么，我們這個主題是叫科學思維，博弈論顯然是科學，全是數(shù)學，可以告訴大家，我們從 1994 年，你可以調(diào)研一下，所有得諾貝爾經(jīng)學獎的，到今年將近十屆的諾貝爾經(jīng)學獎得主，他用的方法就是博弈論。我們應(yīng)該知道經(jīng)濟學，尤其是主流經(jīng)濟學是非常強的這么一個學科，所以你會發(fā)現(xiàn)那里邊其實都是數(shù)學模型，博弈論本質(zhì)是數(shù)學。其實我希望通 7 能難難難 j 過對習總書記的治國智慧進行博弈論的解讀，事實上也告訴大家，其實我們習總書記是深諳博弈之道的。

　當然在我講課之前，我提這句話的時候，可能大家會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博弈論事實上是一門討論大事、大理念、大的智慧的這么一個學科，它絕對不是我們社會當中所提到的博弈是厚黑學，是想把別人給戰(zhàn)勝，想獲得更大的利益等

　等，并不簡簡單單是這樣一門學科，我想這是我的整個的一個基本的主張。

　那么所有的主張，事實上是研究我們系統(tǒng)科學當中的一個詞，這個詞叫序。我們希望這個社會有秩序。那么這是一位社會科學社會學家，他曾經(jīng)寫了這么一本書，這本書的英文，名字翻譯成中文，叫《社會的粘合劑》，就怎么樣能把社會讓它更有秩序，其實本質(zhì)上討論的就這么一件事情。我把博弈論和習總書記的治國智慧結(jié)合在一起，事實上也是討論，如何讓我們的這個社會更有秩序。在這本書當中，有兩個非常重要的觀點，他就說有兩件事情是一個社會當中有序的，非常重要的兩個根源。第一個，要鼓勵在社會當中的合作的行為。所以今天我的第一個主題，事實上就告訴你如何促進合作，如何促進合作。包括我們習總書記，他為什么要提以德治國與依法治國相結(jié)合。當然你會發(fā)現(xiàn)，對于這個問題，不同的學科當中會有不同的解釋。那么從博弈的角度，事實上就是告訴你一個道理，博弈告訴你，這個社會，社會困境的問題比比皆是，而這兩者相結(jié)合，能夠幫助我們來走出社會困境，我想這是第一個問題。

　在這本書當中還提到了。第二個要想社會有序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這樣一個元素，是社會當中的所有人要怎么樣？要想法一致，從博弈論的語言叫預(yù)期一致。我會體會我們現(xiàn)在整個習總書記的這個治國智慧，事實上是使得讓我們從傳統(tǒng)的一種管理，向?qū)︻A(yù)期進行管理的這么一個過渡。

　講到這里，首先我告訴大家，其實博弈論首先給我們講的是一個叫社會困境的，這么一個問題。

　在講社會困境之前，我們先說說博弈論。博弈論，它告訴你的是一個不同的社會參與者，他們的收益不僅僅取決于我的選擇，還取決于其他人的選擇的時候，這個時候你的最優(yōu)選擇是什么？你的最優(yōu)選擇是什么？這是博弈論的一個本質(zhì)。以前在層級的管理當中，我們是完全的把被管理者作為管理者，相當于是他完全要執(zhí)行，我們的管理者的這樣一個意志，和他的一些主張。但是我們有的時候很難去考慮被管理者，對于你的管理措施的一個反應(yīng)。如果你承認了他對你的政策是有反應(yīng)的，那么，我是說你是在一個博弈的環(huán)境下，來制定你的管理政策。如果說你把它當做一個被動的接受者，那么我就認為你事實上是在用一種控制的方式來做管理。

　提到博弈，其實我們可能會有好多的這種已有的這種概念，比如說臺灣不叫博弈，它就叫賽局論。所以博弈是跟比賽有關(guān)系的，GameTheory，game 就是比賽，賽局論，比如說下棋是博弈，比如說我們的比賽是博弈，比如說我們大國博弈。所以博弈是跟政治是有關(guān)系的，中美之間的博弈，當然我今天沒有時間來討論中美之間的博弈，其實我講博弈這么多年，跟社會上做培訓的時候，大家都在說中美之間的博弈，當然了我想跟大家分享一點點，影響博弈最重要的元素，事實上是大家的偏好偏好，也就是大家的收益。中美之間的博弈，我覺得我們習總書記是為了最廣大人

　民的利益，最廣大人民的利益，而且預(yù)期他整個的時間是會比較長的，是在長久的一個階段下，希望他的收益最大化。而美國，我們特朗普最重要是他是有一個短期的要連任。所以如果認識到了這一點，我覺得這是當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我覺得可以解決大多數(shù)的問題。在博弈當中，其實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偏好分析和收益利益的這么一個分析，這是最本質(zhì)的。理解到了這一點，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能夠了解更多的一些事情，當然今天我們就不展開了。所以你知道大國博弈其實就是博弈，包括其實一開始我們討論博弈的時候，其實最容易想到的是這么一個詞，叫你死我活。這事實上是博弈當中最簡單的一種博弈，這個叫零和博弈。零和博弈就是指假設(shè)有兩個人在一起博弈，我要想得到收益，我就必須去搶你的，這叫你死我活型的，我們倆的收益之和永遠等于零。這種事在博弈當中沖突、對抗最激烈的，這叫零和博弈。所以我們習總書記每次都告訴特朗普，怎么著？諾大的太平洋，能容許中國和美國同時存在，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博弈是博弈，但不是零和博弈。我想這從博弈論里邊可以告訴我們，如果你把這個博弈想成你死我活型的，你最后決策和你認為我們有共同的利益，你會發(fā)現(xiàn)兩個最優(yōu)決策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們還會講，可能會有人提到博弈當中會有一個叫納什均衡，這是《博弈論》把它作為一個數(shù)學模型的最優(yōu)解。一會我們會講什么是納什均衡，包括合作，合作就是博弈，我們簽訂的合同、機制、協(xié)議等等，本質(zhì)上都是博弈，包括我們說我們要在一定程度上學管理者，最

　重要的是要善于妥協(xié)，最后目的是雙贏，其實這些詞都是我們《博弈論》里邊的詞語。

　簡單而言，《博弈論》什么？博弈要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參與者，同時參與者會爭奪收益，有博弈的一個規(guī)則，大家都同意的規(guī)則，同時參與者有自己可選擇的一個策略，這就構(gòu)成一個博弈問題。因此博弈和決策他們之間最大的不一樣。我今天從科技樓來我們京師大廈，我應(yīng)該怎么樣選擇我的路線，這叫個人決策問題。他不會受到別人的選擇的影響。博弈問題最重要的核心就叫互動，我?guī)�點能到，我用多長時間能到？比如說這路比較擁擠，我可能就得選一選，有些路比較擁擠的時候，我可能要避免，博弈問題，就說我?guī)�點到既受我的選擇影響，也受別人會不會采用這條路他的影響，這就是一個博弈問題。核心就說我有相當于一個互動的決策，我在這種互動的環(huán)境下，我如何進行最優(yōu)的選擇，這就是博弈論。這樣講不太好，我給大家看一個東西，進入今天的第一個例子。

　這個問題文字的表述就這樣，其實本質(zhì)上很簡單，倆人，當然只要有一個人坦白，就能定罪，以前講課的時候馬上就有領(lǐng)導就提出來，周老師，你這個和法律不一樣，這個法律是必須兩個人都得坦白，最后才能定罪的。咱這是一個例子，這是一個模型，這是一個假設(shè)的例子，不要跟現(xiàn)實相對應(yīng)。假設(shè)有一個人一坦白，警方就能順藤摸瓜，證據(jù)確鑿，我們就假設(shè)這點是成立的。這里邊核心的一點，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對不對？如果我們倆

　都沉默，1 年，如果我們倆都坦白，6 年，如果一個坦白，一個沉默，因為他不坦白，他就得多坐 10 年牢，你坦白那個有立功表現(xiàn)三個月。很夸張的一個例子，這是一個假設(shè)的例子。

　我給大家一分鐘時間，你覺得最優(yōu)選擇是什么？我已經(jīng)開了彈幕了，大家可以從那個小程序的右上角有一個加號，點那個加號出來一個彈幕，大家就可以把你想說的話寫在這兒，是坦白呢還是抗拒呢？好，有領(lǐng)導說了坦白、抗拒、抗拒、沉默，好，沉默就是抗拒。坦白、抗拒、坦白、坦白、坦白、坦白、抗拒、抗拒，都不坦白，OK。我在這邊問的是你，不是問你們倆。坦白、沉默、坦白、沉默、坦白、坦白、抗拒、坦白、抗拒、坦白、坦白�；�本上是 1:1，我沒做這個統(tǒng)計分析，大家還可以接著發(fā)，有同學發(fā)得比較多，顯然是抗拒，有一個選擇沒有說，就是兩個都坦白的優(yōu)惠條件是什么，好吧，假設(shè)沒有優(yōu)惠條件。博弈論會把這樣一個故事表述成一個博弈矩陣的方式，咱一會再討論，表示成一個博弈矩陣的方式。我們來看甲和乙。甲是黃色的。他是行的參與者，我們就說坦白和抗拒。然后乙也是坦白和抗拒。于是這種情況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四種結(jié)果，兩人都坦白，倆人抗拒，甲抗拒乙坦白，甲坦白乙抗拒，這 4 種情況。在這 4 種情況，根據(jù)剛才的我的案例提示，我就可以把收益寫在這兒。其中前邊那個數(shù)字代表的是甲參與者、行參與者它的收益，后邊這個數(shù)字代表的是列參與者的收益，所以大家一下子就應(yīng)該能明白了，是不是？很清楚。好。我們現(xiàn)在先從理論上來看看這個解，事實上就

　是要找到這個解的納什均衡。其實講囚徒困境這個例子不太容易理解博弈。其實現(xiàn)實當中最容易理解博弈的就是石頭剪刀布，對吧？這是個博弈。我們來想想石頭剪刀布博弈，你會發(fā)現(xiàn)博弈問題它的思維為什么難。我告訴你，因為它思維存在著一個無限的循環(huán)的鏈條。你看，我告訴你，我要出石頭，你的最優(yōu)選擇是什么？你要出布。如果假如說我知道你出布，我的最優(yōu)選擇就是剪刀。如果你知道我是剪刀呢？你石頭。你知道石頭我就是布。然后如果你知道我是布，你是什么？你就會是剪刀。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互動的角色當中這個最優(yōu)解是很難找的，因為它不停的在變，當然我舉的是一個你很容易理解的這么一個例子。那么什么叫你的最優(yōu)選擇呢？你發(fā)現(xiàn)你找不到，因為它一直在變，是不是？所以它就存在著這么一個無窮的鏈條，這個鏈條被誰打開呢？納什。納什告訴我們，在這種互動的角色當中，什么是你最優(yōu)的選擇呢？就是達到均衡狀態(tài)，達到均衡狀態(tài)。這個均衡，后來我們就稱為它叫納什均衡。納什均衡就告訴你，有這么一個或者多個策略組合，具備這么一個特點。在這個組合當中，所有的參與者面臨一種情況，當其他人不改變策略的時候，這個時候你的策略是最好的。什么叫你是最好的呢？你只要一改變，你的收益就會下降，對不對？就是這么一個案例，例子。好，我們結(jié)合囚徒困境，我們來看，我們來看看雙方都坦白，具不具備這樣的一個特征呢？于是我就說我們倆和這位領(lǐng)導，你坦白我坦白，當你坦白我坦白的時候，我就想我這個時候是坐牢 6 年，對不對？6 個月。我會

　不會改變呢？我就想如果你坦白，我改變，我變成抗拒，變成沉默，我發(fā)現(xiàn)我不管你，我自己就怎么著？就要坐幾個牢？坐 120個月，做 10 年牢。我不傻，對不對？所以我不愿意改，我不愿意在你是坦白的時候，我從坦白變成抗拒。能理解吧？所以這個組合就具備納什均衡的特點。明白嗎？符合納什均衡的定義。再來看看，雙方都抗拒，具不具備這特點？你就想如果你抗拒，我也是抗拒，我們倆同坐一年牢，我會不會改成你抗拒，你知道你要抗拒的話，我會不會有改變成坦白的動機。你發(fā)現(xiàn)從純收益的角度來講，你是有這動機的。因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當我知道你抗拒，我就有變成坦白的動機，因為我會從坐一年牢變成坐三個月的牢。我不管你最后是一個什么情況，注意了，我不管你的這件事情，就是追求你個人的收益最大化的一個表現(xiàn)，所以你會發(fā)現(xiàn)，從納什均衡的角度來看，雙方都抗拒，不具備這樣一個特征。因為知道你要抗拒，我是有改變的動機的，最后改不改不管，但是我有改變的動機。事實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也就使得你有坦白的動機。于是從納什均衡的角度來看，雙方都坦白是兩個理性的囚徒，他的自由選擇。當然，很清楚，我們公安局，我們警察是愿意看到這種情況的，他肯定不會設(shè)計一個機制，讓你們所有的人進去都抗拒，都跟你沉默，他其實不希望是這樣的。剛才我也看到有位領(lǐng)導發(fā)了一個彈幕，說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想抗拒，但是到最后可能還會坦白，反正你就在局子里關(guān)著，我們想各種各樣的辦法，甚至不想辦法，就讓你自己去想。時間長了，

　真的這種坦白的動機可能會越來越強烈，這就是納什均衡。

　納什均衡的這種思路，我怎么來體現(xiàn)？也就是，周老師，能不能告訴我，以后我回去看各種各樣書的時候，我怎么樣分析納什均衡，我告訴你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就這種，這叫找到納什均衡辦法，叫劃線法。特簡單，我就先想想，假設(shè)自己是甲，然后我假設(shè)乙是選坦白，如果乙選坦白的話，那邊我就過不去了，你看甲選坦白的話是 72，坐牢 72，選抗拒的時候坐牢負 120、負72 是要好于負 120 的，是要大于負 120 的，于是我在這種好的選擇下邊，我畫一個橫線，這代表當對方選擇坦白的時候，我的最優(yōu)選擇。當乙抗拒的時候，你的最優(yōu)選擇是什么？還是坦白，因為負 3 大于負 12。我看完甲了，我分析完甲了，我就分析乙，分析乙就得橫著看，因為乙的兩個選擇是坦白、抗拒，于是我怎么辦，我先假設(shè)甲是坦白，這是剛才那個。我假設(shè)甲是坦白，橫著比，乙是應(yīng)該選坦白還是想抗拒？也應(yīng)該選坦白，當乙假設(shè)抗拒的時候乙也是選坦白。納什均衡是什么？雙滑線，可以理解了吧？有了這種辦法，我們自己就可以回去玩了�？梢苑治鲆恍┎┺�，分析找到，前提是兩個理性人。記住了，前提是兩個理性人，都是追求自己收益最大的。

　其實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領(lǐng)導，心里有不服氣的，肯定你們心里有不服氣，說周老師，你會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坦白，每個人做了六年牢，顯然不如兩個人都抗拒，因為如果兩個人都抗拒，最后兩個人都做一年牢，對我們倆都是很好的，是不是？

　好了，這就是囚徒博弈說他是囚徒困境的由來。而這樣一個問題其實反映的也是博弈論當中的兩種不同的視角。第一種視角叫非合作博弈的視角，就是每個人都會堅持讓自己的收益最大，追求自己的收益最大，而合作另外一種視角叫合作博弈的視角。合作博弈視角追求的是團體、群體、整體的利益之和為最大。于是你就有了這種，如果從我自己的角度考慮，我應(yīng)該先坦白。但是我們倆關(guān)系特好，特哥們，我們倆考慮事情的時候，都是考慮我們倆加在一起的收益，你會發(fā)現(xiàn)從集體收益最大的這樣一個角度，雙方都抗拒是要好于雙方都坦白的。從經(jīng)濟學的上來講，這叫一個帕累托改進，存在這種可能，讓大家收益都變好這種可能。因此這就是困境。困境就是你個體的收益和整體收益，他們得到的最優(yōu)的癥結(jié)是不一樣的，這就是困境。你在這種情況下，你到底是從我自己的角度考慮，還是從集體的角度考慮，這是個問題，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那你會發(fā)現(xiàn)這里邊就存在兩種理性，第一種叫非合作博弈視角下的個體理性，以及整體收益最大下的一個集體理性，這就叫困境。實際上以前這個問題不是一個，怎么說呢？我想到一個詞，應(yīng)該是一個很常見的問題，包括我們黨也一直要求我們要個體利益與集體利益相統(tǒng)一，就是這么一個問題。從博弈論的角度要告訴你，這是困境。

　同時我們也可以看到在現(xiàn)實當中抗拒、沉默可以被認為是合作，剛才說了合作博弈的這樣一個視角，可以認為是合作的一種體現(xiàn)。于是現(xiàn)實當中我合作還是不合作，這就是個問題。關(guān)于這

　個問題我一會兒還會講。

　在這我先插一句，當我們知道了納什均衡之后，我們就可以思考第一個提示，制度應(yīng)該是一個納什均衡。剛才我分析了，雙方都抗拒不是一個納什均衡，為什么呢？有人有偏離動機，對不對？納什均衡，大家都沒有偏離動機，單方面偏離動機。所以對于我們的管理者，我們在做制度的時候，一種烏托邦或者一種理想的境地，我們也希望我們的制度是一個納什均衡。因為只有制度是納什均衡的時候，所有被管理者包括所有的管理者，他才沒有單方面去偏離的東西。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當然我也告訴大家，這是一個理想。對這個問題非常敏感的領(lǐng)導馬上就會想到一個問題，合作能否成為個人理性選擇最優(yōu)呢？這也就是我們黨所提出來的，集體利益和個體利益能不能統(tǒng)一呢？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我們說一會我們叫走出囚徒困境，我們目前的這個博弈僅僅是一個一次性的博弈，這種分析，我們一會會告訴你幾種方式，可以讓大家在現(xiàn)實當中呈現(xiàn)合作行為。我剛才主題的時候我已經(jīng)說了，社會的秩序當中的第一個就是合作如何得以可能？這個問題我們就先放在這。

　講下一個問題，集體理性能否成為納什均衡？在現(xiàn)實當中我們好多的這種問題，比如說親社會和行為如何能夠得以可能？集體利益能否成為個體利益？我們能否走出囚徒困境或者叫社會困境？講完這個例子，我就想測驗一下，讓大家來看看，讓大家來體會一下。好，我們現(xiàn)場來個游戲。我假設(shè)在座的每位領(lǐng)導，

　我們都擁有一家企業(yè)，都生產(chǎn)的是同種產(chǎn)品，現(xiàn)在你必須決定選一還是選二。選一就意味著你會生產(chǎn)高質(zhì)量的產(chǎn)品，來幫助這個產(chǎn)品維持在市場當中的地位，維持一個比較高的價格�；蛘吣氵x擇二，你說我可以選擇模仿，通過仿制產(chǎn)品來獲得收入。

　我的場景設(shè)定是這樣的，我的收益設(shè)定是這樣的，根據(jù)選一的學生總數(shù)，把收入分給在座的所有人，因為選一是維持這個商品的市場地位，對不對？所以每個人都是會受益的。第二個，每個選擇二的學生都會比選擇一的學生多得 0.5 元，就會多得一部分錢�，F(xiàn)實意義是什么呢？模仿的生產(chǎn)成本要比生產(chǎn)高質(zhì)量的這個產(chǎn)品它的成本要低。選擇二的人越多，全班的總收益其實會越少，對不對？相當于是最后大家都是仿制產(chǎn)品，都是一個低質(zhì)量的產(chǎn)品。

　在我們本班本班我有制定這么一個特殊的規(guī)則，每位選擇 1的同學將會為班級總收入貢獻 100 塊錢，也就是說班級總收入是100 乘上我們班選 1 的同學。我會把這些總收入平均分配給所有的同學，其中選 2 的同學會多 20 元，真實的。

　好，這時候請大家看一下，大家的手機上又多了一套投票題。請問大家你會選 1，還是會選 2？我們一會讓大家討論，我已經(jīng)說了請勿討論，你是會選 1 還是會選 2？不是掏出，你只要你選1 為班級貢獻，不是你掏。這 100 塊錢是我給。只要有一個選 1的，我就會給 100，就這意思。全班都選 1。好，還有 50 秒�，F(xiàn)在我們班已經(jīng)有 38 位同學已經(jīng)選了，40 位同學選了，還有 10 位

　同學沒選。好，42 位同學了。還有沒有要選的嗎？好，沒有人要選的話，我就收題了。大家肯定特別關(guān)心選擇的結(jié)果，最后是 44個同學選了。我們班一共有 33 位同學選了 1，我們班的總收入是 3300 塊錢。其中每一位選 1 的同學，你獲得的是 3300 除上44。記住了，因為我要把你們班的總收入平均分配給所有人，所以是除以 44。選 2 的同學是這個數(shù)上再加 20，理解了吧？好，現(xiàn)在我覺得大家應(yīng)該是真正地理解了這個博弈。

　剛才那次是假的，這次是真的，請大家選擇，重新再選，還是不允許討論。剛才是練習題，現(xiàn)在是正考試。我看到已經(jīng)有 40位同學已經(jīng)選了。好，大家加油，40 位，能再選幾個？我真給錢的，所以一定要慎重。43 位同學已經(jīng)選了，44 位同學已經(jīng)選了。王老師的全選光了。沒問題，這一次比剛才人多了，看來真想要周老師的錢。45 位了，45 位了，46 位了，剛才是 44 個人。好，我估計差不多了，我就收題了，我就收題了，不耽誤時間了。比剛才好，我們班一共獲得了 3800 塊錢，對不對？然后除上 46 個人，其中選 2 的那 8 位同學，每個人都 20。在我們班的這個情況我是有預(yù)期的，肯定是這個樣子的。但是你要知道，我要是在本科生里邊做這個會非常地快速。大家所有人都選 B，我們這樣一個群體，長期受我們黨的教育。對不對？我們很清楚，選 1 是對大家都好的，因為你應(yīng)該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所有人都選擇 1，是大家都能獲得最高的收入。

　最后自由討論，選 1 還是選 2？你們現(xiàn)在可以討論，像剛才

　這位領(lǐng)導提的，答案明顯都覺得選 2 收益更高，對自己更好嘛。大家如果都這么想，那你只能 20。是的，對不對？如果所有人都這么想，就只能當 20。這個沒有共同的，肉回來，湯也是別人的。這個結(jié)果你會發(fā)現(xiàn)不同的群體會有不同的選擇，確實是這樣的。如果真的一次，每次我都給你錢，真的給你錢，你們真的會那么堅持一直選 1 嗎？這是我的一個疑問。同意，說得好！價值觀的問題，非常好。如果真的，我每次真的都給你錢，你每次都看到選 2 的會多 20，選 2 的會多 20，你們說 20 不夠。好，我 1000，200，你們會怎么樣？每次那個人都比我多 200，每次那個人都會比我多 200。

　我也告訴大家某次實驗，一個現(xiàn)實的例子，全班，是學生的例子，一個現(xiàn)實的例子。就是我做了這么多次實驗的一個真實的例子。這個班全班是 27 個人，演練這個博弈，演練這個博弈，從不允許討論到允許合謀，結(jié)果愿意合作選擇 1 的同學從 3 到14 不等，我們的比例是要比這個高的。那個最多是一半，最多是一半。在最后一次帶有協(xié)議的博弈里邊，我就讓這個同學說，你起來號召一些大家，你是班長，你號召一下大家，都選 1。當然我是演練這個博弈演練的 10 次，大家反復體驗，反復體驗，是這么一個。于是全班選擇 1 的同學只有 4 個，最后大家都說選 1、選 1、選 1，但是最后選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還是選 2。這位同學最后發(fā)表感想，他說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了。那我就問，你選的什么？他說我選了 2。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一個問題，我們到

　底要不要合作，要不要出現(xiàn)對大家都有利的這么一個行為，事實上就這么一件事情�，F(xiàn)實當中，我們班非常好，但是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會這么想。而我也告訴你，有很多的例子不是這樣的。

　現(xiàn)實的例子，困境對不對？我們都已經(jīng)學完這個博弈了，我們很容易建一個博弈模型來幫助你來分析。你會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實當中這里邊兩個博弈的局中人，假設(shè)趙宣子這兒就只有這一個崗位，這兩個人來進行競爭，玉戭生、三烏叢臣，你可以選擇巴結(jié)還是不巴結(jié)？ 我們說巴結(jié)可以讓你獲得更高的被提升的可能，假設(shè)就存在這么一件事情，于是兩個人都巴結(jié)或者兩個人都不巴結(jié)，大家都可能落選或者是晉升。而如果你巴結(jié)，他不巴結(jié)那巴結(jié)的人就晉升，就這么一件事情。同時我們假設(shè)升官是要好于升官或落選，再好于落選的。假設(shè)每個人有這么一個排序，在這兩個假設(shè)的前提下，其實我們用數(shù)越大，我們假設(shè)用 3 來表示升官，用 1 來表示落選，用 2 來表示升官或落選。相當于有個排序，你把這個序往這兒一填，這就是 2、2，這也是 2、2，這是 3、1 或者是 1、3。說周老師，剛才你已經(jīng)告訴我畫線法了，是不是？我馬上一分析，什么是納什均衡？自己回去當做一個作業(yè)，雙方都巴結(jié)。所以告訴你，一旦深入其中的時候，可能個體理性就會占優(yōu)了，或者是你更多的會考慮，這就叫困境。就是你明明知道那么做是好的，但是現(xiàn)實做選擇的時候往往會讓你非常的難受。說周老師，這個問題這么嚴重嗎？我們說納什均衡是自動實施的，這個問題

　這么嚴重嗎？ 其實我給你舉一些例子你就知道了，你看美國波士頓猶太人屠殺紀念碑的銘文，他也告訴你了。起初他們追殺共產(chǎn)主義者，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共產(chǎn)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會員，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此后他們追加天主教徒，我保持沉默，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為我說話。這就叫困境。

　說周老師，還有例子呢？38 個人目擊兇手，沒有人報警，說什么樣的一個故事呢？ 集體冷漠就是一種困境，其實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伸一把手，但是現(xiàn)實情況不一定這個手你會真的伸出去。我們專門建立一個博弈的模型，來分析這種情況。很簡單的假設(shè)，你是會選擇合作還是不合作？會伸手還是不伸手？其實取決于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如果至少有一個人，其他人合作了，你會發(fā)現(xiàn)你應(yīng)該選擇不合作，因為你報警是需要有成本的，0 是不是？你不合作，就是不去救，你知道有別人會去救，你不去救是好于你去救的，因為你要付出成本。那么如果其他人都不合作，你就意識到這個責任是你的，你的合作就好于不合作。

　在這么一個參數(shù)條件下，有這么兩幅圖，就告訴你這樣一個叫志愿者困境的一種情況。它會告訴你，這是圖，網(wǎng)絡(luò)不太好。前一幅圖告訴你的是，隨著橫坐標是參與者的人數(shù)從少到多，從

　1 到 10。縱坐標第一個圖代表的是一個參與者會參與合作的一個概率，你會發(fā)現(xiàn)就像我剛才的那個動畫片所示的，隨著參與人數(shù)的越來越多，他會選擇合作的概率是低的。同時至少有一個參與者會選擇合作策略，也是隨著人數(shù)的增加是在降低的。這兩條曲線就說明了集體冷漠有它理性可解讀的一面，對不對？有同學說是正常的，當然有這種價值判斷在其中，至少我們從這種很客觀的，從一個人是理性的，他會顧及自己的收益，就是這么一條曲線。

　博弈論里邊這樣的例子有很多我們就把它稱為社會困境，比如說這些結(jié)論都是數(shù)學模型的結(jié)論，我在這不跟大家講數(shù)學模型了。但是我一提，我覺得大家就應(yīng)該能明白，這就是社會困境。比如說公共物品的私人提供意愿是不足的，什么叫公共物品呢？我們作為管理者，我們其實就是管這個，讓大家都受益的這么一些東西，我們就稱為叫公共物品。注意了，公共物品讓一個私人來提供，這個私人的意愿是不足的模型結(jié)論。第二個，公共綠地是會被過度使用的。如果不管理，讓大家都去在一個草地上放羊，最后就會造成這個草地的崩潰。第三個，比如說軍備競賽是很難遏制的。

　別著急，我再做一個現(xiàn)場的游戲。今天早上，我這個真是可以給錢的，但是我今天沒帶，我從來不不忘帶錢包，但今天就忘帶錢包了，好像一說出來是我要取代。規(guī)則是這樣的，我這兒有100 塊錢，一會我可以請我們組織部同事，借給我 100 塊錢，真

　的 100 塊錢�，F(xiàn)在在座的各位，我要干嘛呢？我要拍賣我這 100塊錢，拍賣這 100 塊錢，你們就說可以喊一個數(shù)，比如說喊 5，喊 5 的意思就是說周老師，我要拿 5 塊錢，買你這 100 塊錢，換你是 100 塊錢。那大家都可以叫，而且拍賣，肯定是價格越來越高，我的規(guī)則是兩個。第一個，所有人從 1 元開始叫，從 1 塊錢開始叫。就是第 1 個人，你要想拿走我這 100 塊錢，你要喊 1，后邊的加價，必須要加 1 的整數(shù)倍，1 的整數(shù)倍。第二條規(guī)則是，最后價高者得到我這 100 塊錢，誰叫的最高，誰能得到我這 100塊錢，同時價高者，最高者和次高者都需要把你叫的這個數(shù)給周老師。尤其是最后一條，大家要注意了，就是最高者和次高者，都要把你叫的那個錢給周老師。好，你們可以思考半分鐘，我們就開始。會不會超過 100 塊錢？我們就開始，真的 100 塊錢，真的 100 塊，不是假的，我真的給。和剛才不一樣，這次是真的給。號，半分鐘到了。大家不討論了，現(xiàn)在我們拍賣開始，第一個人必須從 1 塊錢開始叫。1 塊。1 塊。50。50。好。真的會給，謝謝，我一會還給您。老師直接給 50 就行了。咱不要商量，來，我在這拍賣。51、50。51、50、52。賠了，這就賠了。52、51。52、51，您是 51，其他同學還可以再叫。估計沒人叫了。你還要叫嗎？53。53、52。還叫嗎？53，100。100、53、100、53。101。101、100。102。102、101，102、101。你倆都要。還有沒有，接著叫三次？對。我叫 3 次，102 第 1 次。103。103。少點。沒事。他這 102 還是 103 是吧，還要嗎？再加 1 塊錢。還加嗎？就 1

　塊。

　那你可要給我 102，你給我 103，我會把這 100 塊錢給你。知道我為什么可以拿真錢了，對不對？基本上我沒有虧過。都會算。其實今天我們不夠激烈，最后我們這叫到，在我們實習班當中叫到上千的都有。因為這倆人到最后會怎么樣呢？會失去理性了，他不是為了純收益了，到最后是為了面子。軍備競賽，想想是不是這樣？因為老大、老二肯定都是要投入的。這個博弈叫什么博弈呢？這叫斜坡博弈。斜坡，它是一條線的，只能往底下走，它是一條線的。所以周老師不會虧。但是這種你很清楚，如果兩個人都不在叫了，可能對于大家來講是比較理性的，但是實際當中往往到最后，你超過我，我要超過你，我再超過你，我再超你，這就是軍備競賽。博弈論還挺有意思，他就用這種很小的這種游戲。它能告訴你這么一些道理，這也是困境。因為大家不搞軍備競賽，其實對于所有人，大家把這些軍備競賽用的這些錢投入到民生，讓老百姓們越來越好不好嗎？但是有的時候。當然我們的分析只是一個局部的，只是一個片面的，只是一個局部的。大家都把它當做游戲，把這個當做一個結(jié)論，體會一下就 OK 了，和實際結(jié)合的時候，往往這個信息我們不能通過一個游戲來幫助你來判斷。但是告訴你了，軍備競賽是很難以遏制的. 價格戰(zhàn)總會存在，價格聯(lián)盟是無效的，可以在網(wǎng)上去搜價格聯(lián)盟，一個協(xié)會所有人賣家用電器，大家就說不再漲價了，但是過一段，雖然不再降價了，他就開始搞促銷，送東西，你最后發(fā)

　現(xiàn)價格戰(zhàn)永遠，當然對老百姓是挺好的，但對這個行業(yè)未必是好。價格戰(zhàn)它總會存在，價格聯(lián)盟到最后，那只是一個自律的聯(lián)盟，一點用都沒有，這就是困境，當這種困境來臨的時候，其實在這里邊也希望大家對改革有一個思考，大家為什么不愿意走出這一步呢？ 其實，我覺得今天在現(xiàn)場，講的有點多了�，F(xiàn)實當中還有一個游戲挺有意思的，大家可以回去跟自己的愛人來玩，比如說假設(shè)兩個人一共有 10 張牌，每個人每次可以拿一張或者兩張，誰拿到最后一張牌，誰贏，這是一個博弈的規(guī)則，這是一個動態(tài)博弈，你會發(fā)現(xiàn)在這個博弈當中會有先動優(yōu)勢或者后動優(yōu)勢，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而如果是 11 張牌的時候，可能是恰恰是相反的，所以和剛才的困境，大家誰愿意走出第一步以及先動和后動這樣一種優(yōu)勢和劣勢，可以幫助我們來進行思考。

　思考什么呢？我們來看改革事實上就是要破除思想上的說服，但是我們很清楚，并非所有的改革都對自己是有利的，于是改革從總體上，我們簡單的做一下分類，有先動優(yōu)勢，也有先動劣勢的改革，那么很清楚，如果是先動優(yōu)勢的改革，大家都有意愿，而先動劣勢的改革，大家都沒有意愿，比如說之前老早就提研究生收費，當然現(xiàn)在研究生都已經(jīng)收學費了，但是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教育部就提哪個高校愿意試點呢？你會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不愿意試點，那很清楚，北大不收費，北師大收費，那學生更往北大跑了，是不是？這就叫先動劣勢，為什么我們總書記現(xiàn)在說我們

　的改革進入了深水區(qū)，當然有很多很多的原因，其中有一個原因，現(xiàn)在我們的改革有很多都具有先動劣勢的特征，這時候大家都觀望。于是我們總書記從十八大一開始就提，對于改革我們要怎么著？頂層設(shè)計、整體推進，就是因為沒有人愿意走出第一步，先動是劣勢的，所以我們必須要整體推進，研究生收費的改革也是我們教育部統(tǒng)一下的命令，所有高校研究生必須收費，最后才有這件事情，所以我想通過這樣兩個例子，大家也可以來熟悉。我們理解現(xiàn)實當中的這樣一個改革. 講到這里，其實第二個題目馬上就呼之欲出了。走出社會困境，合作如何得以可能呢？合作如何得以可能？合作是一個對于從整體收益出發(fā)，是一個集體理性的一種表達。如何能夠成為個體理性的自由選擇呢？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說周老師，有那么重要嗎？這不僅僅是一個現(xiàn)實當中我們管理非常關(guān)注的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Science》最有名的或者是最著名的這么一個，就是我們科研人員的這樣一個期刊，《Science》。它總結(jié)了 21 世紀有 100 個科學難題，其中排第 15 位的就是合作如何得以可能。當然了，現(xiàn)在我們，包括我的科研方向，其實也是圍繞著這個在展開。因此有很多的結(jié)果，和今天體會我們習總書記治國智慧相結(jié)合，我大概講這么三類方法，或者是三類這種基本的思路。第一個，事實上最直接的就是改變參與人的偏好，通過價值觀引導，通過一些實際的操作手段，事實上剛才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個囚徒困境，它的例子。

　如果我們按照我自己來分析，我們來看，事實上如果我是甲，我能得到的收益的可能大概是坐牢 3 個月，坐牢 12 個月，坐牢72 個月，坐牢 120 個月。其實這個具體的數(shù)不重要，從博弈的分析來講，博弈最關(guān)心的是比較大小，因此我們會發(fā)現(xiàn)，其實我坐牢 3 個月是最好的。于是我把這個最好用 4 來表示，因為 4 種情況，你說 5、6、7、8、9、10 都無所謂，反正它是最好的。其次是我坐牢 12 個月，再其次是坐牢 72 個月，最后是坐牢 120 個月。你把這樣一個通過坐牢月數(shù)表達的收矩陣，表述成他們排序的偏好的這么一個矩陣，你馬上知道他們倆的最優(yōu)解，也就是納什均衡是一樣的。你一畫，大的下邊畫橫線，通過畫線法，你馬上就知道雙方坦白，是納什均衡。好了，第一種機制或者叫第一類機制，事實上就是改變一下這樣一個偏好序，就這 1、2、3、4 這樣一個排列順序，就有可能使得雙方都坦白，不是納什均衡了，就變成了雙方都抗拒是一個納什均衡。當然了，這樣的一些機制可不可信，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了。要想改變這個偏好序，我們怎么來改變呢？整體上有兩種方式，第一種，通過對不合作的人進行懲罰。當然這種懲罰我們要求必須是可置信的懲罰，對不對？必須是可置信的懲罰，才能讓他真的，當他不合作的時候有一個很大的成本在等著他。那么改變了他的實際收益，就有可能改變這樣一個偏好的順序，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如果公安局有一天說我鼓勵你沉默，我鼓勵你這個什么，于是我沒有什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反過來，

　我是沉默從寬，坦白從嚴。假如這樣一個機制的話，他這個偏好序就會發(fā)生變化。法律就是告訴你，當你不合作，出現(xiàn)一些不親社會的行為的時候，我要對你進行懲罰，我要讓你有切身的這種收益上的減少，通過這種切身的收益上的減少，就讓你改變你的整個的這種偏好的順序，改變了人的偏好，就可能使得最優(yōu)選擇發(fā)生變化。我們習總書記一開始就提要從嚴治黨，對不對？執(zhí)法要嚴，一開始就提。我們事實上有很多有很多甚至很好的這種法律，但是我們在執(zhí)行過程當中，事實上并沒有真正的把它給做了。所以我認為習總書記從十八大以來首先要做的是取信于民，取信于民其中非常重要的事，我們說到我們就要做到，就叫可置信。

　這里邊我引一個我自己的一個，就是通過這個統(tǒng)計分析得到的，因為我們經(jīng)常說新加坡的人素質(zhì)非常高，咱就拿中國跟新加坡來比，你就會發(fā)現(xiàn)法制環(huán)境是不一樣的。為什么我們習總書記一上來首先提的就是依法治國，其實不是習總書記先提的，在我們之前 N 多年，大家都一直在提依法治國，當他出現(xiàn)不文明的行為、不合作的行為、不清澈的行為，他有鞭刑，而且是公開的鞭刑。你想想？就能改變你收益的偏好的續(xù)，從而你就會知道你的最優(yōu)行為應(yīng)該是什么？我想這就是依法治國，他的作用所在。

　僅僅有法律行嗎？我們習總書記還有說以德治國，我這張PPT 放的是一群猴子，我要告訴你的是，猴子是群體當中一個猴群，他們是群居動物。猴群當中都會有一只道德高尚的猴子。什么叫道德高尚的猴子？中午到飯點了，所有猴子要在一起吃飯，

　一定會有一個猴子站在樹上，它不吃飯，它干嘛？站崗放哨。它是在犧牲自己的利益，來使得群體能得以繁衍發(fā)展，得到安全、這就是一只道德高尚的猴子。

　我們習總書記提的很明確，這兩者要怎么著？這兩者要相結(jié)合。我們習總書記顯然他也是關(guān)注到這個問題，所以他曾經(jīng)提過不讓老實人吃虧，我想這也是可以讓我們，咱不一定讓他先富起來，但是不能吃虧，有這么一個。但是有一點，如果這個社會全是道德高尚的人，你覺得會怎么樣呢？全都是為他人著想，為我們兩個人著想，或者直接為他人著想，全是這樣的人，會是什么樣子呢？我又做了一個動畫片，大家來看看。

　這樣一個故事告訴你，如果這個社會全是道德高尚的，當然假想的例子是個預(yù)言，是假想的故事。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很多潛在的交易其實都可能發(fā)生不了，對于這個社會來講可能是無效。我想習總書記是非常清楚的，純依德不可，純依法可能也不行，一會我告訴你，一會我跟我給你舉例子，你必須要兩者在一起相結(jié)合。我想德和法都是在博弈論當中改變?nèi)撕腿说钠�好的這么一些方法，習總書記提了必須要以德治國與依法治國相結(jié)合，提到任何時候法律是準繩，道德是基石。

　有的時候我會把德和法，和原則和準則相對應(yīng)，德其實更像原則，而法其實更像準則，像辦法，當然我們剛才說是法律。有的時候我們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當中我們做事情，做管理的時候，這種情況我在這指出來，我覺得是一個很普遍的一種事情，我們做管理

　的時候，往往可能更重視法，你會發(fā)現(xiàn)僅僅有法可能會得到很多很多很奇怪的現(xiàn)象。我說德與法，或者原則和準則往往有的時候會相背離。在經(jīng)濟學當中，有一個阿羅不可能定理，它告訴你，你想通過一套制度去解決所有的偏好，這件事情，這種最優(yōu)選擇是不存在的。也就是你想通過一個完美的契約，或者是一個完美的法則，或者是一個完美的實施辦法來實現(xiàn)這個原則，往往不是這樣，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存在。所以這就提醒我們做管理的一定要把這兩者相結(jié)合。在實際當中，我們系統(tǒng)科學比較推崇的是定性、定量，要相結(jié)合。不能完全的定量，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定性，只有把兩者結(jié)合在一起，才能最終得到的這個結(jié)論可能才是，我們想要看到，否則的話就會有偏離，而這樣一種偏離，我覺得現(xiàn)在在不同領(lǐng)域當中還是挺常見的。我們總書記一直在提醒我們，一定要不忘初心，一定要以我們最終的一個標準，當然可能不可量化，作為我們共產(chǎn)黨人的奮斗目標，它可能不能量化，但是我們不要忘記，那可能是在決定我們?nèi)魏纬晒�，任何工作的一個最終的決定原則，而那只是一個原則。我們現(xiàn)在正在做不忘初心的主題教育，師大也在做。要提醒我們，德法或者原則和準則，有的時候這種偏離情況可能是永遠存在的，但是我們不能忘了那個德，不能亂了原則，這是非常重要的。這是第一類，通過直接的一些機制改變?nèi)说钠�好的順序，通過道德的宣傳以及我們法律的一個直接的一種懲罰，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在我們的博弈當中，一定要意識到未來很重要。我

　告訴他，是要用一句比較通俗的話，叫有明天。當你意識到你的管理工作或者你的工作有明天的話，就會改變你的行為。從標準的博弈論體系當中，它告訴你一次性的囚徒博弈雙方都不合作，是一個納什均衡。但是，當你覺得你們倆在一起，假設(shè)兩個囚徒在一起干壞事，是要看一輩子的時候，甚至是還有來生的時候，合作就是你的最后選擇。前提是你必須要意識到我們倆玩的這個博弈是一個長期的、戰(zhàn)友的博弈。博弈論告訴你，在重復博弈的情況下，合作可能是一個穩(wěn)固的納什均衡。從數(shù)學幫你證明。

　從現(xiàn)實當中的例子，我們也可以能感覺到的。我舉幾個例子，比如說你會發(fā)現(xiàn)地攤、車站、旅游點，不但商品和服務(wù)的質(zhì)量很差，而且假貨橫行。因為在商家和買家和顧客之間沒有明天。一個旅客不太可能因為你的飯菜可口而再次光臨，一錘子買賣，不賺白不賺，沒有明天。但是你會發(fā)現(xiàn)，比如說我愛人家在沈陽采油廠，在新民市它其實就是一個小區(qū)，周邊的農(nóng)村可以把自己家里的一些農(nóng)產(chǎn)品，包括自己自制的一些東西拿出來到市場去賣，但是他就服務(wù)于這個地方，所以你看他的產(chǎn)品質(zhì)量都非常高。因為他知道你今天吃了不好，明天就不會再來買。他很清楚，和這兒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行為，這是沒明天的。而小區(qū)或者那樣一個社區(qū)，它的那樣一個購買和銷售的這樣一個行為，它就是有明天的。

　還有在公共汽車上，兩個陌生人可能會為一個座位而爭吵。而如果他們認識就會互相謙讓，為什么？明天還要見。

　比如，兩個原始人見面，一個人拿著獸皮，一個人拿著野果，他們都想把對方的東西據(jù)為己有。如果他們的見面是偶然的，會怎么樣？會搶。如果他們都知道對方生活在附近，結(jié)果又怎么樣？會換。這也是有明天和沒明天的一個思考，給你帶來的行為上選擇的不一樣。

　習總書記是知道這一點的，習總書記也是這樣。我的體會在二點上，我是很佩服他的。第一點，他推崇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第二點，他明確提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僅僅是從可持續(xù)發(fā)展的角度，我們當然是可以理解。但是從博弈論的角度，事實上也就告訴你，大家平時的這種交易行為、這種博弈的行為，不要只看眼前，要想想以后。當我們所有領(lǐng)導在做我們決策的時候都想得很長遠，那么就會改變你的行為。其中傳統(tǒng)文化這里邊宗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傳統(tǒng)文化。想到要有明天這件事情上，做得最徹底的其實就是佛教。佛教告訴你，人有來生。你不僅僅是這輩子還有來生，當你想想你還有來生的時候，這時候的自由行為應(yīng)該是什么呢？一個理性人告訴你，一個理性思考告訴你，你應(yīng)該想不僅僅想今生，還要想來生，還要想來生以后。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是一個什么樣的行為？因此我們說傳統(tǒng)文化包括宗教，在于穩(wěn)定人們的這樣一個預(yù)期的，它是有作用的。宗教是傳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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