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通,從通郵啟航:兩岸三通通郵什么意思

        發(fā)布時間:2020-03-14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2008年12月15日,對海峽兩岸來說,都是一個值得慶賀和紀念的日子。這天,海峽兩岸“三通”正式啟動,通郵儀式最先開始。上午9點整,通郵儀式在首都機場航站北京航空郵件處理中心舉行。聽著臺上嘉賓熱情的發(fā)言,望著周圍一張張興奮、期待的面孔,筆者心中涌動著一種莫名的情感,畢竟為這一天我們等得太久、太苦。如果從1949年海峽兩岸隔絕算起,已將近一個甲子。即使1979年元旦全國人大常委會發(fā)表的《告臺灣同胞書》首次明確提出海峽兩岸盡快實現(xiàn)通郵、通航、通商的“三通”構想,也過去了整整30個年頭。“其間,(通郵)經(jīng)歷了從單向通郵到雙向非正式通郵,到間接通郵,再到2008年11月4日《海峽兩岸通郵協(xié)議》的簽訂……終于實現(xiàn)了全面、直接、雙向通郵,可謂歷盡艱辛,終成正果。”中國郵政集團公司的領導動情地說。二萬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說不盡的思念和期盼,多少個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夜晚,多少人黯然飲泣默默地努力……
          
          中華民族是重情、重義、重家、重國的民族。“生離死別”――在古人心中長相別離是和天人永隔的死一樣地錐心刺骨,這才有了“魚傳尺素”、“鴻雁傳書”的動人傳說,“離別最苦”的慨嘆;才有了文人騷客“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的惆悵,“家書抵萬金”的感慨,“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的苦吟,“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的千古傳誦。臺灣詩人余光中的一曲《鄉(xiāng)愁》:小時候/鄉(xiāng)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鄉(xiāng)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更令多少人潸然淚下,魂牽夢繞……我們無意評述誰該對此承擔責任,但“盈盈一水間,脈脈不相通”(臺灣報刊言)所造成的哀痛和傷害兩岸是一般無二的。
          
          聽來的故事
          
          這個“聽”不是聽人講,而是從聽一首歌得知的。在央視“中華情”海峽兩岸音樂征歌活動中,一首“畫海洋”的歌令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無不動容:“紅袖添香嫁時裝,兒郎一去兩茫茫,秋千繩斷棋不語,夜夜燈下畫海洋。一條海峽指甲量,竟比銀河還要長……一樣相思夜夜長”。
          1943年秋,富家子弟安長盛迎娶了美麗的新娘唐淑貞。甜密的生活剛剛過了兩個多月,新郎接到緊急通知,奔向抗日前線。誰知這一去,竟成了夫妻永別。
          次年,唐淑貞生下獨子安小東。此后她更是日夜等候丈夫歸來。誰知,1949年唐淑貞等到的是最后一封信:丈夫隨軍去了臺灣。從此生死兩茫茫,音訊皆無。唐淑貞夜夜淚水伴枕,雙目慢慢失明。現(xiàn)年64歲的安小東每當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都泣不成聲,喃喃自語:媽媽等爸爸等得太苦了……
          1977年,一封從香港寄出的、收信人地址不詳?shù)钠婀粥]件幾經(jīng)輾轉到了安長盛二弟安長發(fā)的家中,最后到安小東手里。展讀不過區(qū)區(qū)29字:“二弟如晤,久未通信,家人都好嗎?甚念甚念。吾一切都好,請勿掛念。安長盛。”當苦等了近29年,雙目失明的唐淑貞聽到這封簡短的29字的家書后,用顫抖的手摸索到信件,貼到心口,大喊兩聲:“安長盛啊,安長盛!”隨即昏厥。數(shù)月后,59歲的唐淑貞帶著無限的眷戀、遺憾和剛剛燃起的希望,撒手人寰……
          1988年清明節(jié),71歲的安長盛伴隨臺灣允許到大陸探親后出現(xiàn)的人潮終于踏上了回鄉(xiāng)之路。一進家門他就拉著兒子的手老淚縱橫:“我對不起你母親,我欠她一生一世的情!”然后到妻子墳前痛哭流涕:“對不起,對不起……”。
          1997年,80歲的安長盛病逝。遵照父親生前囑托,安小東將其葬在了母親墳旁……
          
          1979年5月5日,大陸郵電部正式開辦寄臺灣郵件(1998年郵電部實行郵電分家,2007年改制,郵政業(yè)務統(tǒng)由中國郵政集團公司負責,為方便閱讀起見,下文凡所涉及處均為郵政集團公司)。由于郵寄業(yè)務以一般民眾為主要服務對象,在島內(nèi)民眾強烈要求與大陸通郵的呼吁下,臺灣當局不得不一點一點打開通郵渠道,雖然兩岸郵件往來尚須繞道第三地才能送達,既費時,又費錢,更費力,但小小信函薄薄的幾頁紙,畢竟率先撞開了隔絕幾十年的那堵厚厚的墻,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據(jù)臺灣主管部門統(tǒng)計,2006年兩岸平信往來數(shù)量超過1000萬件,掛號信約70萬件,包裹21萬件,快遞郵件近10萬件。伴隨著通郵和探親潮,島內(nèi)來大陸學習、工作、經(jīng)商的臺胞愈益增多,形成潮涌,臺灣方面頑固堅持的“通信不通郵”的奇怪局面正悄然發(fā)生著變化。有道是:“萬山不許一溪奔,惹得溪聲日夜喧,到得前頭山腳盡,堂堂溪水出前村。”
          
          讀到的故事
          
          據(jù)汕頭市媒體報道,在汕頭從事教學工作的黃益勤(祖籍臺灣)夫婦16歲的兒子黃振騰,2007年12月突然患上局部皮膚出現(xiàn)小紅斑點的奇怪癥狀。媽媽帶振騰到當?shù)蒯t(yī)院皮膚科看病,認為拿點藥涂抹涂抹就會好的。誰知醫(yī)生檢查后立即讓住院,并要求家長在“病危通知書上”簽字!診斷書明白無誤地寫著:急性淋巴白血病!一個死亡率極高的疾病,人稱“血癌”。黃益勤夫婦如五雷轟頂,毫無思想準備的父親當場昏了過去……
          從這一天起,夫婦倆帶著兒子踏上了艱難的求醫(yī)之路,幾個月下來,家中的所有積蓄都花光了,而骨髓移植和后期的治療還要80余萬元!實在拿不出這筆錢,黃益勤只得向汕頭市臺辦求助。消息很快傳開,短短幾天社會各界人士捐來30多萬元。與此同時,從臺灣花蓮醫(yī)院傳來好消息,找到了與小振騰匹配的骨髓捐獻人。小振騰有救了!誰知,高興之余麻煩又來了。由于兩岸尚未實現(xiàn)三通,辦理骨髓移送手續(xù)至少要半年,小振騰挺得住嗎?
          2007年畢竟不是1979年,堅冰早已出現(xiàn)裂隙,只要有決心去做,辦法終歸會有的。2008年6月25日,三位在廣東工作的臺商帶著捐贈者的骨髓從臺灣登機。經(jīng)過臺北、香港兩次轉機12小時的輾轉奔波將骨髓送到了廣州……目前小振騰已重獲造血功能,正在康復中。生命在兩岸真情中延續(xù)。
          據(jù)有關資料顯示,目前臺灣的骨髓庫有24萬多的庫容,60%左右的白血病患者能找到相匹配的骨髓;祖國大陸有50%的南方人、20%的北方人也能在臺灣骨髓庫找到相匹配的骨髓。只有基因種類和基因頻率相匹配,骨髓才能相匹配。這也充分證明了兩岸同胞一脈相連,具有同根同源的血肉情緣。
          
          正在記者急急忙忙采訪有關通郵事之際,有人提到了一個人名:“張閭蘅”。咦,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是聽別人講過?還是書報上出現(xiàn)過?抑或讀過相關的文章?細一詢問,是張學良五弟張學森的大女兒,換句話說張學良是她大伯!張學良,一個中國現(xiàn)代史繞不過去的名字。直覺告訴我,這里面有戲,下個故事有著落了。興沖沖聯(lián)系到此時正在臺灣的閭蘅大姐,閭蘅大姐有著東北人的率真爽快性格,雖正患感冒,仍一口應允。于是便開始了電話采訪……
          
          親身采訪到的故事
          
          “我是1994年開始做(兩岸間接郵件往來)這件事的。”閭蘅大姐語速很慢,一是要回憶,二是感冒聲音沙啞怕我聽不清。開始是別人在做,后來這個人做兩岸匯款(臺灣老兵匯錢給大陸親人)的匯兌時犯了事,遭到臺灣當局通緝逃了。這時有人就找到我,我覺得這事意義重大,就當作使命來完成。那時我在香港做別的生意,覺得送送郵件挺容易的,想得很簡單:大陸這邊把東西交給我,我在機場給轉填一個香港貨單再發(fā)臺灣不是舉手之勞的事嗎?真干起來才知道里面玄機重重,非常非常困難!
          具體操作過程是,大陸方面用車把包裹等運到香港,我們把中國郵政的字樣糊上(臺灣法律規(guī)定凡帶有中國字樣的東西一律不準進口)換好包裝,填好單子,雇一個人把這些東西當成隨身行李帶進臺灣,天天往返香港臺灣之間。臺灣海關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成超重行李罰款放行了事。剛開始時我兩眼一摸黑,什么都不懂,帶貨的人和機場的人就欺負我,處處刁難我,你不知道我其中受了多大的罪!可我這個人不服輸,你們越刁難,我越要干好,這就是我的性格!我找到中華航空公司(臺灣),辦事的人愛搭不理,我又通過關系找到董事長,他與我家是老世交,我父親的老長官,他親自打電話給香港的總經(jīng)理,就這樣還拖了八九個月,中間得罪了不少人。
          
          東西到了臺灣,要挨家挨戶送到客戶手中,簽收才算完事(中國郵政的要求)。可這些客戶白天上班,晚上才在家,我們不得不改在晚上投送,價格自然高。我在臺灣找了一個下家?guī)臀易?這個下家是幫我?guī)ж浫私榻B的,他們勾結在一起算計我,非常壞!不但是你要求東他講西,而且常常偷貨。有一次一下子就偷了我兩車貨,好幾百公斤啊!我當時都傻了,這么受欺負我沒法做這件事。臺灣社會很黑的,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摻和里頭。我又硬著頭皮找到一個老朋友,說,唉,你不是認識黑道的人嗎,你給我介紹介紹,讓他們別欺負我行不行?這樣我就去會黑道的頭目。天底下的事真的很奇怪,也許兩岸就該相通,我總覺得冥冥中有人在幫我。一見面我不認識他,他卻劈頭一句:“你是不是有一個妹妹叫張閭芝?”我萬分驚訝,“是啊,你怎么知道?”他笑道“我爸爸是他的國文老師,我對你們家非常了解,”然后大包大攬“你這事兒小事一樁,我肯定幫你,放心好了!”自打那兒起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這里面的事兒多了,酸甜苦辣哪一樣沒嘗過?像包裹里夾帶毒品、槍械(都是臺灣人干的)被媒體曝光,投送人被抓,在香港吃官司上法庭。到后來經(jīng)歷得多了,慢慢摸索到經(jīng)驗,有應付的辦法,事也就順多了。其間,中國郵政更是竭盡所能,付出了艱辛的努力。中國速遞服務公司的袁國利總經(jīng)理可以說為兩岸通郵事嘔心瀝血。
          當問及對“三通”有什么感想時,閭蘅大姐答道:是大好事,大喜事,從我的親身經(jīng)歷看著“三通”一天天從羊腸小道變成了今天的高速公路,很有成就感。當然,有了直接通郵,我的使命就完成了,成就感一下子又沒了,也有點失落……電話中傳來爽朗的笑聲。
          臨結束時,我突然冒昧地問了一個原擬話題之外的問題: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和您的家族有關系?那頭沉吟一會兒,閭蘅大姐答道:是的,我絕對是把這件事當成一件使命來完成。大伯在臺灣時,我們姊妹總是陪伴他,和他最親。他老想著中國的統(tǒng)一,到死也沒看見這一天,非常遺憾。我總覺得為他老人家哪怕完成任何一點點有關的心愿,做任何一點對國家、對民族有意義的事兒都是值得的,我都會去做。這是我性格決定的,也是身上的基因在發(fā)揮作用吧……
          國家―國―家―家―園,只有經(jīng)歷了歷史的風風雨雨,生命中的溝溝坎坎,你才能真切感受到這兩個簡簡單單的字在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分量。
          
          做預案時就得知,中國郵政集團公司國際合作部馮躍總經(jīng)理,40天前不僅作為隨陳云林訪臺團的一員,親眼目睹了在臺北的通郵協(xié)議的簽訂,而且也出席12月15日的活動。于是在現(xiàn)場抓空對他進行采訪。
          
          談到臺北之行,雖時隔一月有余,但他仍十分動情:此次臺北之行深切感受到臺灣民眾對我們血濃于水的親情。每次進出下榻的飯店,服務人員都要列隊熱烈鼓掌,一方面發(fā)自真誠,一方面以此壓蓋搗亂者的喧囂雜音;安保人員日夜巡視非常辛苦,臨別許多人眼含淚水,車走出很遠還看見他們在揮手。當談到兩岸郵政往來時他如數(shù)家珍:1989年6月,臺灣郵政部門正式收寄寄往大陸的平常函件;1993年6月,臺灣開始收寄到大陸的掛號函件。兩岸互寄信函業(yè)務量從1989年的300噸上升到2007年的902噸,增長兩倍多。展望未來,他信心滿滿地表示,正式通郵后業(yè)務量估計以20%的速度增長。最后他感慨道: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果,作為后來者,兩次躬逢其盛,真是幸運!只有更努力地工作,才能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
          
          故事沒有結尾
          
          周恩來總理曾講過這樣一段意味深長的話:國共兩黨其實是兄弟,因政見不同后來分了手……。這一分手就是幾十年,手足情折,恩斷義絕,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造成了太多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太多的陌生疏離,隔膜猜忌。今天臺海兩岸終于由漸行漸遠慢慢向對方相互走來,彼此伸出了久違的雙手。心結還要用心的溝通化解,時間撕裂的創(chuàng)痛要由時間來撫慰。但絕不是無限期的拖延。正如臺灣《聯(lián)合報》論及“三通”時所言:關鍵是思想觀念上的變化,可以“想不通”,有“想不通”的地方慢慢來,但絕不是“不想通”,只要去想,終究會“想得通”……聯(lián)想到國家“統(tǒng)一問題”又何嘗不是如此?既然是兄弟為了這個(國)家,為什么不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談?既然都承認是這個家(一個中國)的成員,又有什么問題不能談呢?
          
          寫到此腦中突然有一道活活潑潑的思緒一閃而過,不得不停下筆慢慢翻閱前面寫的話,捕捉梳理廓清思緒,漸漸地它又清晰浮出――“通郵”,還是“通郵”。“三通”中“通郵”看似分量最輕,為何排在首位?為什么“三通”之中“通郵”最先沖破兩岸僵局?一位業(yè)內(nèi)人士的話可作為點撥:通郵是以通航作基礎的。事實確如所說,郵路一啟必要求通航;航路一開,通商自然水到渠成。再翻看手頭資料:12月15日9∶00兩岸通郵儀式在北京舉行。隨后,兩岸海上直通首航儀式和兩岸直航包機首航儀式分別在天津、上海舉行。我不知道這是雙方默契的刻意安排,還是冥冥之中偶然巧合……
          一代偉人鄧小平在談及一個復雜的政治問題時曾經(jīng)說過:這個問題放一放不要緊……我們這一代人的政治智慧還不夠,我們這一代解決不了,但下一代比我們有智慧。那時也許可以找到大家都接受的解決方法。當“三通”經(jīng)過幾代人努力終成現(xiàn)實,翻開海峽兩岸新的一頁,在“統(tǒng)一”的新課題面前我們又該如何回答歷史的拷問,如何續(xù)寫這個尚未有結尾的故事的新章節(jié)呢?
          
          海峽兩岸通郵大事記
          
          1875年:臺灣臺北府設立民信局,便于與大陸的民間通信。
          1877年:臺南設立文報局。
          1884年:中法戰(zhàn)爭爆發(fā),為溝通閩臺之間的文報往來,在臺灣鹿港和泉州設立“道濟公!,利用小輪船和帆船建立泉州―澎湖―鹿港航線。中法戰(zhàn)爭后撤消。
          1885年:臺灣設省,劉銘傳為第一任巡撫。
          1888年3月22日:臺灣創(chuàng)辦近代郵政,在臺北正式設立臺灣郵政總局,發(fā)行供官府文書使用的無面值郵票――官用郵票。
          1888年5月:臺灣發(fā)行供商民使用郵票――郵政商票。
          1895年5月16日:臺灣為抗擊日本侵略者,宣布成立“臺灣民主國”。7月31日臺灣民主國發(fā)行獨虎郵票。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10月25日中國國民政府正式恢復在臺灣的主權。11月1日臺灣郵電管理委員會成立。
          1949年4月27日:國民政府廣州會議決議,對中共控制地區(qū)通郵匯兌一律停止。
          1949年4月:臺灣郵政管理局成立。
          1949年10月8日:新中國開始發(fā)行銘記為“中華人民郵政”的郵票。
          1949年10月:民國郵政總局遷往臺灣。臺灣繼續(xù)發(fā)行“中華民國郵政”郵票。
          1950年2月1日:新中國郵票銘記改為“中國人民郵政”。
          1952年2月1日:臺灣當局通過《反共抗俄總動員運動綱領》。海峽兩岸中斷通郵。
          1955年9月起:臺灣郵票銘記改為“中華民國郵票”。
          1979年1月1日:全國人大常委會發(fā)表《告臺灣同胞書》,呼吁海峽兩岸實行“三通”(通航、通郵、通商),結束隔絕、對峙狀態(tài)。
          1979年5月5日:大陸郵電部正式開辦寄臺灣郵件,臺灣當局對大陸郵件一律拒收,退回原址。寄臺信件需由第三地轉寄。
          1980年起:臺灣郵政部門在大陸轉來的誤投信上加蓋“本件因原寄局誤封它局再轉來臺,航郵中心敬啟”特戳,再投遞臺灣收件人。
          1987年10月15日:臺灣當局宣布開放單向的大陸探親。
          1988年3月22日:在民眾要求下,臺灣當局同意投遞大陸寄臺信件和電話聯(lián)系,但對信封上的大陸郵票仍覆蓋“三民主義統(tǒng)一……”宣傳戳,并涂抹郵票上的“中國人民郵政”字樣。
          大陸對臺灣信函的郵票均加蓋黑色粗條紋戳覆蓋,并在背面加蓋落地戳。
          1988年4月18日:臺灣實施《對大陸通信辦法》,同意民眾向大陸投寄信函。
          1988年6月29日:由臺灣紅十字總會“租用”第五萬號信箱代轉信件,寄大陸的信件采取“母子封”方式,外為寄臺北五萬號信箱附寄件人名址的信封,內(nèi)為只寫大陸收件人名址落款為“香港•內(nèi)詳”的信封。信函均為航空平信,經(jīng)香港轉寄大陸。
          1988年11月13日:臺灣大學集郵筆友社于校內(nèi)舉辦“大陸郵票臺灣首展”。
          1989年6月7日:臺灣當局通過《簡化對大陸通信辦法》。自6月10日起民眾可直接在信封上寫大陸親友名址,并比照港澳地區(qū)資費規(guī)定貼足郵票后投寄。對包裹暫不受理。6月起臺北航空郵件處理中心開始向上海直封航空函件總包。
          1989年7~10月:上海、北京、廣州先后向臺北航郵中心直封航空函件總包。
          1990年7月:臺灣郵政部門首次對大陸寄去的查單予以答復。
          1990年10月25日:“海峽兩岸集郵家首屆郵展”在北京舉行。
          1992年1月:新中國郵票銘記改為“中國郵政”。
          1993年2月26日:臺灣開辦寄大陸水陸路信函業(yè)務。臺灣對收到的大陸信件逐步加蓋落地戳。大陸逐步取消在臺灣信件的郵票上加蓋黑波紋戳的做法。
          1993年4月29日:在新加坡舉行的“汪辜會談”達成海峽兩岸掛號函件通郵業(yè)務協(xié)議。
          1993年6月1日:海峽兩岸開辦互寄掛號函件業(yè)務,同月5日北京、上海郵件處理中心收到臺北航空中心發(fā)給大陸的首批掛號函件,兩岸實現(xiàn)雙向互寄掛號函件,并互辦查詢、補償業(yè)務。
          2000年3月21日:臺灣“立法院”通過澎湖、金門、馬祖等離島與大陸實行“小三通”的議案。
          2005年4月26日至5月3日: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zhàn)訪問大陸,時隔60年重新開始國共兩黨之間的談判。
          
          “一票難求”
          
          當前,收集海峽兩岸郵票、郵封的集郵發(fā)燒友日增、研究海峽兩岸郵史之士也將此作為研究資料。大陸在未通郵時寄往臺灣的信件實寄封在臺灣郵市已高達2300元臺幣(約合人民幣620元),因為它作為一段歷史,記錄了郵政的全部軌跡,特別是臺灣郵政當局在大陸到達信件上涂抹“中國人民郵政”字樣和蓋有“三民主義統(tǒng)一中國,自由民主安和樂利”圓戳的實寄封更是搶手貨,這無疑為研究中國郵政史的特殊意義而帶來不可預料的價值和史料。除此而外,“香港•內(nèi)詳”的信封也是其蹤難尋,有價無貨,因為它的史料價值和前者是同等的。在1989年6月10日臺灣民眾發(fā)出的通郵首日封其價更是高高在上,它真實而全面地記錄了從“間接通郵”到“直接通郵”的全部過程,表達了炎黃子孫血濃于水的親情和心聲,隨著時間的推移,價值不可估量。
          2001年廣州通用郵票社第十一期通訊拍賣第12號拍品為:1989年國內(nèi)寄臺灣實寄封三件,貼民居普票,票銘被涂黑,中上品,底價500元,可見其價不菲。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2003年第六期郵品錢幣通訊拍賣第1089號拍品:1989年4月臺北寄大陸經(jīng)“香港•內(nèi)詳”轉封套,蓋退件章,附取消五萬號信箱通知,拍賣價400元;2004年江蘇《平方集郵》第5、6期售目第1049號航空封正貼J146(2-2)×2四川樂山寄臺灣基隆,在貼郵票處蓋有地圖圖案“三民主義統(tǒng)一中國”宣傳戳,售價650元。
          以上所列的幾種郵史實寄封只列出底價或售價,未標出成交價,但此一時期的海峽兩岸“通信不通郵”時期的郵史封片已成為兩岸集郵愛好者眼中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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