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微風比布拉格重要:描寫夜里細雨隨著微風
發(fā)布時間:2020-03-16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夏天重新回到布拉格,是大事。值得慶祝。 布拉格是“剛剛好”的代名詞。尺度合適,建筑美麗。第一次去歐洲如果選布拉格,很容易完美。這個城市,不大不小,讓人舒服地呆著。其他城市,或太冷或太熱,或太大或太小。但布拉格,一切都剛剛好。
只是布拉格和山青水秀的度假地不同,很難做到腦中什么也不想。太多歷史,太多情感的承載,空氣里有太多記憶,容易讓人動作變形。
人們對于這個城市的愛憎分明。無論愛和憎,都是強烈而夸張的感情。但是很少有人拜訪過這個城市之后,還能無動于衷。
斯美塔那――布拉格的兒子,在流亡途中,如果能被允許返回布拉格,精神病院大概就不會是他最后的歸宿。對布拉格的思念和愛,損毀了藝術家最后敏感的心。
在這個城,最舒服的是沒有目的地走,在老城區(qū)里的閑逛。查理大橋上人擠入,要小心自己的錢包,不放松,倒不如在附近的街巷里亂走。運河邊caféMarnice靠河的欄桿上天竺葵盛開,吸引了跟著大人坐著敞篷古董車過市的小姑娘好奇的眼光。
這里的運河小小的,安靜地掩隱在老城區(qū)。不遠處伏爾塔瓦河交匯處雄渾壯麗,這里卻忽然是另外的清靜。
敞篷車上的一家乘客是開朗的美國家庭,如同夏天威尼斯仿佛長在貢朵拉上的美國游客一樣,對《碟中諜》里那個云譎波詭的布拉格充滿向往。
再往前走,在長椅上休息,隔壁一張椅子上正有美麗的捷克女郎,熱情地和情郎相擁,然而不過火。那樣的熱情不似西班牙女郎,別有動人處。很難言語表達的,在這里,浪漫也含蓄。這樣的捷克姑娘,讓人憐愛。
布拉格最浪漫的房間是我的房間。盡管這樣說很不含蓄。
位于Rybná街上20號的設計精品酒店Hotel Joset 8樓轉角的房間,兩面墻都是玻璃,可以看出去很遠。
天雨,臥看舊城廣場,市政廳天文鐘仿佛飽受滋潤,如果在雨后初霽,又趕上黃昏,坐在陽臺上小小的白色椅子上,清風很輕。椅子的背上還有晶瑩水珠,可以倒映出天文鐘的雙塔。光從山的背后散射下來,照耀到房間每個角落。
我毫不遲疑地將之排到最美的夕陽榜上去。
在這間房住過之后,瞬間忘懷城中大店如文華東方和四季。這間房,住過帕慕克,住過北島。我的朋友,優(yōu)雅的奧地利女士Milena Findeis為布拉格國際寫作節(jié)工作,和酒店的奧地利老板也是好朋友。很多名作家,從此也愛上這間俯瞰整個布拉格的房間。
北島在《布拉格》一詩里寫道:“卡夫卡的童年穿過廣場/夢在逃學!北睄u是從同樣的陽臺俯瞰了整個老城區(qū)。
我沒有北島那么傷感。這個小小的,兩面都是玻璃的房間,在四周的老建筑包圍中,精致小巧,有種不可思議的幽默感。如同這個城市和這座城里的人一樣。對于無常的命運,捷克人有著外人難以理解的幽默感。
暮色四合,布拉格城堡的燈遠遠地亮起來,
再過幾天,原籍捷克、現在是荷蘭芭蕾舞團首席編舞的Jiri Kylian的作品就要上演,音樂用的是雅納切克。這樣的舞蹈在布拉格演出,是原汁原味的。
我沒有在布拉格看成而耿耿于懷的演出,當然要屬庫比里克指揮斯美塔那《我的祖國》。我輩也晚,無緣聽得現場。78歲的老庫比里克1990年在《布拉格之春》開幕式上指揮捷克愛樂樂團演奏的現場錄音,讓全球樂迷心曠神怡,庫氏的演繹感人淚下。當時庫氏離開祖國已42年之久。
再或者是酒后去到AghaRTA Jazz Centrum或者Reduta去聽爵士。后者是克林頓訪問布拉格參加Tam Session的地方。前者是我挑CD的主要地方,更何況,還有Iva Bittova,布拉格的音樂場景,想想就讓人渾身發(fā)熱。
這樣精彩的城市,晚上怎能干坐在酒店里?
在開始喝酒之前,我想著晚上會有的很多的選擇。Y逛市場買來了水果,甜得無法無天的櫻桃、提子。我用來配本地的紅酒。
微風吹拂在臉上,在身上,在俯下身看到的街燈下的行人頭上。
重返布拉格的第三晚,我喝得有些高。河在不遠處,風帶著伏爾塔瓦河的氣息。微風很重要,重要過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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