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社會關鍵詞 什么叫關鍵詞
發(fā)布時間:2020-03-17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躲貓貓、洗澡澡 年初的時候,24歲的云南玉溪農民李養(yǎng)明,在晉寧縣看守所受重傷,后不治身亡。年尾的時候,57歲的原重慶市高院執(zhí)行局局長烏小青,在重慶市第二看守所上吊,后不治身亡。
李養(yǎng)明之死,晉寧縣警方最初給出的解釋是:李是與獄友玩“躲貓貓”游戲時,不小心撞到墻壁,受傷死的。烏小青之死,重慶市政府新聞辦給出的解釋是:烏小青亦死于“躲貓貓”:他躲開了監(jiān)控錄像,趁同監(jiān)舍被羈押人員午睡之機,用棉毛褲褲腰繩,在內監(jiān)門處上吊自殺。
李養(yǎng)明之死,云南檢察機關后來的調查結論是:李蕎明被關押期間,獄霸對其實施多次傷害,并最終致其死亡。此結論公布后,相關責任人受到了處罰。烏小青之死,其家屬多有質疑,有網友非常疑惑,但有關部門會不會給出新的調查結論?尚未可知。
4月19日,最高人民檢察院向媒體透露:“今年以來,最高檢院監(jiān)所檢察廳共接到看守所在押人員非正常死亡報告15人。”在這不到4個月的時間里,除了“躲貓貓”事件外,還有“洗澡澡”事件:3月2日,海南儋州第一看守所在押人員羅靜波因不肯脫衣洗澡,遭同監(jiān)倉數名嫌犯毆打,搶救無效于次日死亡。以及2月16日,被羈押在河北順平縣看守所的農民翟軍保突然因重病死亡;3月24日,福建青年溫龍輝在福州市第二看守所遭毆打致死,但所方稱其睡夢中從床上摔下猝死;3月27日,關押在江西九江市看守所的武漢男子李文彥“做噩夢”(看守所稱)猝死,等等。
與“躲貓貓”、“洗澡澡”、“睡覺覺”和“做噩夢”等死亡事件“相映成沒趣”的,還有各地不斷傳來的嫌犯從看守所越獄事件:3月18日,安徽無為縣看守所一名疑犯越獄,后被武警抓回。5月23日,安徽界首市看守所3名在押人員脫逃。11月14日。佛山市看守所兩名嫌犯去醫(yī)院體檢時趁機逃跑。如果再加上2007年10月30日江西興國看守所8名在押疑犯襲擊獄警后集體越獄,2004年6月6日四川閬中市第二看守所4名在押人員暴力越獄,2006年6月7日。曾經兩次逃脫的公安部B級通緝逃犯張瑞華,被安徽壽縣警方抓獲,很快又從該縣看守所內逃脫等事件,以及更早些的“女貪官蔣艷萍色誘漢壽縣看守所副所長”、“貪官馬向東妻子重金攻下吉林省看守所看守員,將其發(fā)展成通信員”、“周正毅賄賂上海市看守所所長。服刑如度假”,更近些的“江蘇江都市看守所副所長為兩名在押人員拉皮條”等。讓人不能不為看守所的“看守”水平捏把冷汗,心驚膽顫。
“蟻族”、“被就業(yè)”
今年,高校腐敗忽然成了新聞,武漢大學兩高官腐敗案、湛江師院院長腐敗案等大案被曝光。2009年還忽然冒出“大學生參軍熱”:全國13萬大學生應征入伍,女大學生報名參軍“百里挑一”……毋庸諱言,戰(zhàn)爭題材電視劇的熱播、今年國慶節(jié)的大閱兵都煽起大學生們向往軍營生活的熱情。但對“當兵熱”起決定作用的,恐怕還是大學生對就業(yè)前途的考慮:高校畢業(yè)生入伍之初可一次性獲得最多2.4萬元的學費補償或助學貸款代償,士官每月工資1900多元,部隊福利也越來越好,退伍后地方政府還會給予優(yōu)厚的補貼……這么好的條件,大學生們不爭著搶著當兵,難道還想去當“蟻族”嗎?
在此之前,教育部公布了2009年高校應屆畢業(yè)生的就業(yè)率――高達68%,與2008年“持平”,但你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人是“被就業(yè)”的,多少是自己真正就業(yè)的;而就業(yè)者當中,又有多少人當了“蟻族”?“蟻族”者,“大學畢業(yè)生低收入聚居群體”之稱也,據說是除農民、農民工、下崗職工三太弱勢群體之外的第四大弱勢群體。他們多從事臨時性工作,有的處于失業(yè)或半失業(yè)狀態(tài),主要聚居于城鄉(xiāng)結合部或近郊農村。
大學生們的志行混亂,反映了整個社會的價值觀念混亂。三名剛入學的長江大學學生,為了救兩名落水兒童溺水身亡。人們被他們的犧牲所感動,又為“三名大學生為救兩名兒童而犧牲,值不值得?”而爭議。試問:假如犧牲的只是一名大學生,救出的是三名或更多兒童,是否就值得?又假如為救兩名兒童而犧牲了四名、五名乃至更多大學生,是否就更不值得?生命的價值是這樣計算的嗎?社會良知能不在這樣的算計中一點點地模糊不清、各自分散嗎?
資源整合、國進民退
很多人以為,今年山西省的煤礦大規(guī)模國有化行動,政府將至少500家民營煤礦強行收歸國有,主因是為了減少煤炭安全生產事故。山西省政府好像也是這樣說的(另外一個理由是避免亂開采造成的資源浪費)。
打著“加強安全生產”的旗號而行將民營煤礦國有化之實,確實是方便法門,但其實政府有著別樣的考慮。事實是,雖說“窮政府更有利于催生民主法治”,但政府本身未必愿意自己很窮;雖說改革開放是以一定程度的“國退民進”、民營經濟蓬勃發(fā)展為標志,但政府本身對控制大量市場資源、干預企業(yè)經營管理的沖動一直未曾消歇,此次藉著全球經濟危機的到來,正好以解救危機的名義介入經濟活動,大舉開展“國進民退”運動。這也正是為什么山西省政府此次“煤礦企業(yè)兼并重組整合行動”明顯地違法、違約,而當事人固然有恃無恐,卻也未曾得到來自上層的制止之根本原因。
當然,要說政府全無安全生產方面的考慮,亦不盡然。因為煤礦事故頻發(fā),山西省長不到400天換了三任也確是事實。問題是煤礦事故頻發(fā)的根本原因并非在于民營煤礦過多,而是安全監(jiān)管的缺失。因此,正當山西省“煤礦企業(yè)兼并重組整合行動”進行得如火如荼時,卻傳來了黑龍江鶴崗市國有新興煤礦特大瓦斯爆炸,造成108人死亡的噩耗,可謂是給了“煤礦國有化便能減少安全生產事故發(fā)生”論者一記響亮的耳光,正所謂:“南山有鳥,北山張羅,鳥自高飛,羅當奈何?”
甲流
從2003年的非典、2005年的禽流感再到2009年的甲流,全球傳染病疫情一波接一波,再加上方興未艾的艾滋病等“?汀,看來,21世紀的前10年,人類注定要和傳染病相依相偎,難舍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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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1月中旬,當記者問到鐘南山“目前全國報告因甲流死亡的病例是53例,這個數字準確嗎?”回答是:“對于這個數字,我根本就不相信!”鐘南山的話讓人想起了非典時期的蔣彥勇,而衛(wèi)生部發(fā)言人的回應竟然是:“他(鐘南山)所說的我也不相信!贝税l(fā)言人的話音剛落,據衛(wèi)生部通報,此后僅僅一周時間內(11月23日-11月29日),全國因甲流死亡的病例就猛增了74例。
傳染病防治,往往是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整個防疫體系就沒用了。但目前全國各地的防疫能力、資源發(fā)展太不平衡,越往下面,對傳染病的防控力量越弱。醫(yī)療機構是傳染病防治的第一道防線,非常關鍵,非常重要。但現在的實情是:城市大醫(yī)院認為篩查甲流“成本大,不值得”;縣鄉(xiāng)醫(yī)院診斷水平差,報告意識差;農村老百姓,感冒了 到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院輸輸液就回去了;某些地方政府在非典初期的思維模式并沒有完全轉變過來,發(fā)生了疫情首先想到的就是捂住消息,不讓媒體報道……如此這般,非典之后我們花大力氣建設起來的疫情網絡直報體系又有何用呢?難道還要重蹈2003年非典之災的覆轍嗎?難道神州大地還要再次響起“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的嘆息嗎?
打黑
重慶打黑的成果令人振奮,也令人沉重:一個城市怎么能有這么多黑社會?黑社會怎么能有這么大的保護傘?重慶如此,其他城市如何呢?全國廣袤的鄉(xiāng)村社會呢?那里是沒有黑社會還是沒打黑社會?是“越黑越打”還是“越打越黑”?抑或“起先是‘越黑越打’,后來是‘越打越黑”’?
誠如一些法律界人士說:中國目前還沒有黑社會,有的只是“黑社會性質的組織”,人們立刻產生另一種擔憂:現在僅只是“黑社會性質的組織”,就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有的地方“黑社會性質的組織”甚至成了“二政府”),等到真正的黑社會產生、成長、成熟起來后,那時候社會該“黑”到什么程度?
重慶打黑故事又向我們揭示出:眾多官員成為黑社會的保護傘,說明這些官員需要黑社會,而不是百姓需要黑社會,或者說官員比百姓更需要黑社會。老百姓可能是被迫地、怯怯地屈從于黑社會淫威之下,而官員成為黑社會保護傘,就不能不說其中含有相當大的自愿成分了,這也正是鏟除“黑社會性質組織”生存土壤的最大難點之一。
鏟除黑社會的難點之二,我們可從薄熙來的一番話中感受到。在全國公眾都為重慶打黑的過程中打落了眾多高官愕然又歡喜時,薄熙來卻說:“腐敗大案要案讓人警醒,而‘小貪小腐’面寬人多,也不容忽視。一些干部認為,小牟私利、法不責眾,所以收紅包,拿購物卡,‘撈外快’,打‘業(yè)務牌’,曲線斂財;一些權力部門的干部,變著法子吃拿卡要,‘不給好處不辦事、給了好處亂辦事’!
薄熙來強調:“腐敗往往有個量變到質變,漸進到突變的過程。無論對‘大貪’還是‘小腐’,我們都要堅決查處,絕不容情!”相信記得這段話的人不多,我們的眼球都被文強的廳級司法干部身份、雙子星別墅、酷愛“泡”女明星等軼聞給吸引過去了。但正如薄熙來所強調的,相對于官員的腐敗來說,我們長期應重視而未重視、應解決而未解決的是“吏的腐敗”。
釣魚、王帥、鄧玉嬌與胡斌案
前幾年名聲不好的河南人,今年讓人們的心情更加復雜了:河南小伙孫中界,剛上班四天就遭遇了上海行政執(zhí)法部門的“倒鉤”式執(zhí)法,激憤之下自斷小指;河南農民工張海超,為證明自己在工廠得了塵肺病,不顧醫(yī)生勸阻,強烈要求“開胸驗肺”;河南打工仔王帥,因在網上發(fā)帖揭露家鄉(xiāng)政府違法征地,遭遇來自老家的警察千里跨省追捕,鋃鐺入獄。
上!搬烎~”事件,可謂是“非法打擊非法營運”的典范。執(zhí)法部門的初衷也許是好的,但它放出了一個惡魔,這就是執(zhí)法者(包括協(xié)助執(zhí)法者)的利益。利益是會自我膨脹的,開始時小似草芥,但它迎風生長,節(jié)節(jié)拔高,漸至不可限制。到頭來,看似執(zhí)法者仍在主導局面,實則其已被部門利益、上級利益、“釣頭”利益等等所挾持,只能舉無辜而殘之,不遑他計。
今年,四川弱女鄧玉嬌殺死了人,杭州富男胡斌撞死了人。弱女鄧玉嬌殺的是酒后作惡的官員,富男胡斌撞死的是無辜過路的百姓。鄧玉嬌是“防衛(wèi)過當”,胡斌是“車速過快”。在這兩起案件引起的巨大輿論爭議中,民意與官意是如此對立,勢不兩立。民意沖撞法律,官意脅迫法律;民意與民粹齊飛,官意共壓制一爐,法律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磥硌巯轮袊罴比钡募炔皇欠ㄖ,也不是民主、自由、人權……而是討論,如不能在討論的基礎上建立起我們對公民社會、憲政民主等問題的高度共識,就只能是“你說你公道,我說我公道。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
互聯網顯然是一個日漸開放、有用且高效的討論平臺。“王帥事件”中,一貫強勢的地方政府碰上了正逐漸強勢起來的中國網民,叮叮咣咣地一陣較量后,網民勝了,地方政府輸了:征地、拆遷、規(guī)劃,靈寶市政府白白賠了那么多錢,那么多精力,結果不但沒弄成工業(yè)園區(qū),沒顯出政績,反而使靈寶市惡名遠揚,并受到了十幾年來該市干部隊伍涉及面積最大的一次處分。被王帥在網上曝光的那個工業(yè)園區(qū),本來是靈寶市規(guī)劃的新市區(qū)“東大門”,與靈寶新車站所在的“西大門”遙相呼應。現在“東大門”變成了“東大荒”,撂在那里,無人理睬……
自焚和自制燃燒瓶
與前年重慶“最牛釘子戶”事件略帶喜劇色彩的和平落幕相比,今年成都的唐福珍自焚事件,上海的潘蓉夫婦以自制燃燒瓶對抗石塊、推土機、高壓水龍掃射事件等,都顯得格外慘烈,令人悲傷。
川女唐福珍的自焚,絲毫沒有延緩區(qū)政府率領的公安、消防、醫(yī)療、城管等“聯合部隊“攻占高地”式的拆遷行動。你很難想象。政府與民眾如此激烈地對抗,會發(fā)生在以悠閑著稱的特大城市成都,就像很難想象以自制燃燒瓶大戰(zhàn)高壓水槍的行動,會發(fā)生在以文明著稱的更大城市上海一樣。而重慶市六旬老人陳茂國,不滿家中房屋被強拆,住到了15米高樹上,試圖重返700萬年前非洲熱帶森林里人科動物的生存方式,叵耐現在已是高度發(fā)達的文明社會,3個半月后,陳老人被記者勸下,旋即被警方以“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罪”之嫌帶走。
我國是一個法治昌明的國家。在法治國家,理應是政府依法行政,民眾奉法行事。假如政府挑戰(zhàn)法律,法律自會找它算賬;而公民與法律過不去,法律也將與他過不去。但在我們這里,怎么總是政府與民眾直接干上了呢?政府與民眾打成一團,法律站在一旁看熱鬧。成都拆遷,基本上是一場城市巷戰(zhàn),連“戰(zhàn)地救護隊”都到場了。一陣硝煙彌漫、拼殺哭喊過后,抵抗者被如數繳械俘虜(除了自焚的唐),他們的“據點”被攻占,樓頂飄揚的紅旗被拔除,“違章建筑”拆毀一空……幸虧中國還是個實行槍支管制的國家,不然的話,這場戰(zhàn)爭的激烈程度、慘烈程度真不敢想象。和諧社會的氣氛哪里去了呢?
一場戰(zhàn)爭后,你說我違法行政,我說你暴力抗法,你說“我拿的是《物權法》!”我說《物權法》不管用,俺帶的是《城市房屋拆遷管理條例》……法律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開胸驗肺、精神病
今年,“開胸驗肺”從一個醫(yī)學詞匯變成了社會流行語,特指“因為階層關系,無法保全自己受損利益而無奈做出的自我犧牲行為”。創(chuàng)造這一流行語的,不僅有主動要求、堅決要求、強烈要求把自己身體切開的河南新密市農民工張海超,還有制造出若干塵肺病患者而又冷漠地拒絕賠償、救治的張海超所在工廠負責人,以及莫名其妙地(是無能?是有意?是惡作劇?黑色幽默?)將明明患有塵肺病的張海超診斷為“無塵肺”的鄭州市職業(yè)病防治所、3次接訪張海超仍無法為 其解決問題的新密市市委書記、最終為張海超開胸驗肺并出據“塵肺病”診斷結果的鄭大一附院、對鄭大一附院悍然通報批評、個別官員將其稱為“黑診所”的河南省衛(wèi)生廳、甚至包括對張海超前倨后恭的老家鄉(xiāng)村干部……他們共同演出了這一活劇,讓我們全方位地領略了什么是當今社會的人情世故,以及為什么農民工的權益難以維護。
今年跟“塵肺病”一樣受到民眾關注的另一病種叫“精神病”。使它成為“熱門病種”的,是“司法精神病學專家,北京大學教授”孫東東的一句斷言:“老上訪專業(yè)戶,至少99%以上精神有問題”。語驚四座,震撼全國。身為“衛(wèi)生部專家委員”的孫東東,后來又為自己的“因表述不當引起爭議和誤解”而致歉了。當初“我負責任地說”出的那番話,怎么又成了“表述不當”了呢?俗話說“言為心聲”。孫東東受訪時曾說:“他們(老上訪戶)為了實現一個妄想癥狀可以拋家舍業(yè),不惜一切代價上訪。你們可以去調查那些很偏執(zhí)地上訪的人。他反映的問題實際上都解決了,甚至根本就沒有問題。”這番話明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非一個“表述不當”可以了結,而孫東東也沒有說明,自己那“恰當的表述”又是什么呢?
一個自信的地方政府,一位有良知的學者,都應該鼓勵民眾依法維權,而不是打擊之;都應該力促民眾權利救助機制的暢通,而不是阻塞之。一句話。要建設和諧社會,就不能總把愛上訪的民眾看成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甚至看成是“99%有精神病”。
裸官
裸官有幾類。第一類是像今年11月底深圳市委、市政府發(fā)布的文件所稱:官員將子女、配偶都送到國外,孤身一人留在國內做官的,稱作“裸體官員”(僅從文件用語上來看,我們的政府越來越“親民”了)。對這樣的官員,深圳市文件規(guī)定了:不得擔任黨政正職和重要部門的班子成員!奥泱w官員”的最終目的往往并不是“裸官”,而是后來的“裸奔”。國內官員“裸奔”到國外,起碼十幾年前就有了,并漸漸發(fā)展成眾多官員喜愛的運動項目之一。十幾年后,終于聽到深圳市傳來一聲吼:誰再想“裸奔”,不讓你當一把手啦!不讓你進重要部門的班子啦!
第二類是既非在國內“裸體做官”,暫時也不想“裸奔”到國外,相反,他還很注意多穿幾套衣裳,把自己遮掩得挺嚴實,生怕“春光乍泄”,但卻一不小心,被別人掀起衣裳,露出了“裸體”。這些官員里,有被網友掀開衣裳的,如南京江寧區(qū)房管局局長周久耕。有被劫匪掀開衣裳的,如與女下屬玩“車震”時遭歹徒搶劫,不敢聲張,卻被劫匪爆料的廈門某銀行支行副行長。有被掀開衣裳后,“組織上”趕緊為她披衣遮蓋的,如網友爆料“貧困縣女檢察長開名車”后,而當地紀委公布調查結果說:女檢察長所開掛政府牌照的“豪車”是從當地企業(yè)借的;當地檢察院公布調查結論說:在近兩年的歷次民主測評中,女檢察長個人均得到100%的認可,等等。
第三類“裸官”,是像鄭州市規(guī)劃局副局長逯軍那樣,一不小心說了句“裸言”:“你(記者)是準備替黨說話,還是準備替老百姓說話?”所謂“裸言”,裸露官員真實思想之言也。逯軍此言一出,不僅在百姓中傳為笑柄,連官員們也唾棄他、瞧不起他,因為很多官員都在認真地“演”黨員,“演”官員,你怎么能忽然不演了呢?你怎么能丟開劇本規(guī)定好的臺詞,自說白話起來了呢?你也太缺乏演員的職業(yè)道德了!
今年各省市官員中,可與逯軍局長“裸言”有一比,但稍遜風騷的,還有上海閔行區(qū)執(zhí)法大隊隊長就“釣魚”事件發(fā)表的“沒有利益驅動,為什么要幫你”?天津市市政公路管理局官員在解釋該市收取車輛費時的“這事兒不能說太細”,等等,不一而足。
大旱與暴雪
前年冬到去年初,中國遭遇50年以來最嚴重的冰雪災害。去年冬到今年初,中國遭遇近60年來最大的旱災。今年剛剛入冬,一場暴風雪席卷中國華北、西北,隨即又轉戰(zhàn)中國南部,石家莊等地的降雪量打破了50年以來的最高紀錄。五六十年一遇的極端天氣,我們3年遇上了3次,這算“生不逢時”呢還是“躬逢其盛”呢?這3年如此,明年又會創(chuàng)下什么紀錄呢?后年呢?2012年呢?
有句話說:“上帝要讓誰滅亡,就先讓誰瘋狂!蹦敲吹降赚F在是誰在瘋狂?地球?氣候?亞洲水稻?大洋洲牛羊放屁?還是人類的二氧化碳排放?
于是有了今年的哥本哈根峰會,號稱“拯救地球的最后機會”,立即行動!別無選擇!但諾亞方舟在哪里?這會議注定是一場吵架的大會,而不可能是“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富國與窮國的矛盾,發(fā)展與生存的兩難,照顧本國人民需求還是照顧全人類需求的不同取舍,以及我減排多你減排少、我缺錢多你幫扶少、我想清算歷史責任你只強調現實擔當,等等。即使是為了拯救人類自己,想要世界各國協(xié)調一致地行動、想把全人類捏成團兒跟一個人似的,難吶。何況還有相當多一些人認為,這整件事情就是一場大陰謀、瞎鬧騰,逗你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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