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小紙片等:100個簡單的科技小制作

        發(fā)布時間:2020-04-04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我們的小紙片  張光瑋      我有許多小紙片,上面寫滿了漢字。和日本人交談,不能理解對方的時候,漢字成了我們共同的語言。我們聊文化、經濟、社會。但很少談政治、談戰(zhàn)爭。我的年齡和閱歷經受不起這種話題。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我遇見的是菊花,溫暖的菊花。而心情是復雜的。
          高中的時候,讀過一本書叫《我認識的鬼子兵》,一直記得里面有一個和當時的我同齡的日本少女,聽作者說完侵華戰(zhàn)爭歷史后認真地去圖書館查閱了資料。9年后,想不到自己竟也坐到鬼子兵的后代對面。他們和書中的少女一樣對戰(zhàn)史知之甚少,學校不教,但好像多少也知道學校不教這個事實。只有一次,曾試圖引導一個女孩子去看《東史郎日記》。不過我猜她沒有時間看,她忙著打工,學英語,去美國。
          有些年輕的日本人和我熟了以后,會問及中國人的反日情緒。因為新聞媒體經常報道中國人抵制日貨等消息,所以有人直接跟我說害怕中國人,怕去了中國挨打。不過倒是不怕我,常常幫我,熱心地教我日語。我們的小紙片上常常擠滿一起看的電視劇里出現(xiàn)的搞笑單詞。
          
          隔壁的小女孩經常跟我說她迷戀了十年的堂本光一。但有一次她說,出生在這個時代(而且是和堂本光一同一個時代!),學校條件很好、住得也很好、沒有衣食憂愁、沒有經歷地震、沒有原子彈轟炸,幸福。我很驚訝80年代出生的日本人還在擔心轟炸這件事。所以他們的危機感是沉重的,爆發(fā)出的幸福感也是熾烈的。
          可能很難有機會碰到活著的鬼子兵了。交談過的日本老人中年紀最大的是75歲的前野先生,他是日本遺孤,出生在長春,見到我第一句話是:“非常對不起,我們日本人當時在中國做了非常對不起你們的事情!逼渌觊L的日本人一般不和我談近代史。我遇見的大概在日本戰(zhàn)敗前后出生的中老年日本人,愛看《三國志》,熟讀唐詩宋詞。我們在餐廳里聊一兩個小時,最少也要消耗半厘米的餐廳紙。他們喜愛漢字,認為寫漢字是有修養(yǎng)的表現(xiàn),擔憂年輕人總是看漫畫頭腦變得越來越簡單。
          戰(zhàn)后出生的中年日本人,我常接觸的,是大學教授或者活躍的建筑師,受到高等教育的社會精英,學兼中西。日本社會的階層文化在這些事業(yè)有成的中年人身上烙下了深深的痕跡,所以如果我不要求,他們不會為了與一個年輕的中國留學生的交流能更順暢而輕易俯下身來寫漢字。是的,他們是俯瞰的姿態(tài)。這種壓迫感讓我憤怒。刀劍是武士的配備,日本的社會是挎刀成年男子的社會,施與,但不會同情弱者。是誰說的理解意味著寬恕?
          
          老子不過是  王小姿
          
          老子不過是走路的時候順便哼了幾句歌。
          就被一坨新來的男同事問:你怎么每天都那么高興?
          言下之意就是對我的智力情況和一顆深藏不露的憂國憂民之心產生了巨大質疑。
          個人覺得吧。
          這個世界上。除了抑郁的人。就是裝作不抑郁的人。
          老子當然輕微地隸屬后者。
          Bean老師聽說也很抑郁。并無法自控地從裝作不抑郁的陣營,投誠到了真抑郁的陣營。
          唉。老天要下雨。老娘要抑郁。都只能隨他/她去吧。
          孫考拉:小姿姐,為什么你不在線QQ頭像也是彩色?
          小姿姐:因為我人品好、智商高。
          孫考拉:我怎么看不出你智商高?
          小姿姐:因為你智商太低,人品也不好……
          依舊沮喪。
          就是那種。呃。我若是別人。
          那一定會有許許多多刻薄又惡毒的詞匯。形容“我”干出來的糙活兒。
          所幸每經歷一次對自己的徹底否定與鄙視。
          臉皮說不準。心皮,是必定隨之增厚幾分的。
          想來有天老子的心變成一顆撒尿牛丸。緊實Q彈……就再也沒有煩惱啦!
          《絕望主婦》小園丁胳膊上文的是前女友裸像。
          可是。我說。新聞報道要這么個打馬賽克法兒。
          大家想看看人類肉體。除了攬鏡自照,和翻看一下配偶,之外,簡直都沒有其他途徑了……
          軟管的洗面奶,用到擠不出來時,就把管兒剪開。
          殘留的奶兒們沒準兒能再用3天以上(包括三天)。
          牙膏,用到擠不出來的時候,用搟面杖搟一下。
          殘留的膏兒們沒準兒能再用一個禮拜(包括七天)。
          洗發(fā)水兒,用到摁不出來了的時候,擰開總開關往里灌水至1/4。搖勻。
          形成的混合物依經驗可以洗兩個頭(每頭兩遍)。
          就像我啃玉米都會把最后一個粒兒啃完。
          覺得同為玉米粒。大家應該擁有同樣一個命運。剩下一粒,未曾消化系統(tǒng)就直接成了垃圾,會替它感到命運之不公。
          行了,就叨叨這些吧。再見。
          
          只談戀愛不結婚  袁曉廚
          
          跟朋友吃順德菜,點了一份夫妻肺片。上菜后,大家非常失望,肺片切得過厚,味道也差強人意,與正宗的夫妻肺片,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朋友跟小妹半開玩笑地抱怨,“這盤夫妻肺片,是已經離婚了還是未婚同居啊?”如他所說,離婚或同居似乎有點不夠“夫妻”。不過這是在中國。天生浪漫的法國人,對“愛情一婚姻一家庭”三部曲不以為然。
          我的法國同學斯蒂芬妮和我同歲,她和小自己一歲的弟弟,同媽媽一起住在馬賽,而他們的爸爸卻獨自在巴黎經營一間律師事務所。一家人只有在假期才能團聚,此外,就是父母乘著出差的機會偶爾也能見見面。但這樣的長期分居絕沒有引發(fā)“婚姻危機”,因為她的父母從未結婚。
          斯蒂芬妮的父母并非特立獨行,我們研究所一位女教授未婚卻有家庭已是比她的年齡還要公開的秘密。選課表上,教授的姓氏前是Melle(用于稱呼未婚的小姐或女士)而不是Mme(用于稱呼已婚的女士)。和藹可親的教授曾盛情邀請全班同學去她家做客。在馬賽某個幽靜小區(qū)有著前庭后院的小別墅,我們見到了她的同居男友,以及他們5歲的兒子。他們一家人與一般的已婚家庭沒有任何區(qū)別。要不是教授那個Melle,我們實在無法相信那可愛孩子是所謂的“非婚生子女”。
          不只普通百姓,公眾人物也不例外。前一陣競選總統(tǒng)的羅雅爾,和她的同居男友一起生活長達20多年,有4個孩子,最大的25歲,最小的15歲。只不過這場愛情馬拉松終因第三者的出現(xiàn)而結束。
          法國朋友跟我狡辯,說結婚的手續(xù)太麻煩,所以他們寧肯同居而不結婚。法國人多是天主教徒,結婚儀式有兩個重要部分,一是在教堂舉行的宗教婚禮,由上帝、神父和親朋好友見證;二是在市政廳舉行的公證婚姻,由市長作公證。宗教婚禮的儀式非常神圣,以致有人擔心違背誓言而不敢發(fā)誓作出承諾;公證婚姻的手續(xù)則很繁瑣,往往需要提前數(shù)月甚至半年預約,還要準備一大堆證明文件。所以對法國人來說,結婚是非常重要的決定,沒有考慮清楚,還是不要做決定。有的人,一“考慮”就是一輩子。
          有其人必有其法。法國的法律也和它的人民一樣“自由散漫”。他們的民法設定了一項特殊的“同居協(xié)議”, 最初是為了給沒有結婚權利的同性戀提供共同生活的法律保障,結果被很多不想結婚卻希望有相對穩(wěn)定的同居生活的人“偷渡”。于是,在法國申請房屋補貼的表格,除了未婚和已婚兩個選項,另有第三種狀態(tài):是否同居,且還區(qū)分了男女,男男,女女三種組合。
          
          話劇導演  醉 琴
          
          我愛看話劇,至少我愛這樣說。有段時間,我到處跟人說:我想做一個話劇導演。我不知道話劇導演意味著什么,我只是愛這樣說。
          那大約是在看了話劇《死無葬身之地》之后不久。薩特,1997年,北京?赐旰笪乙活w文藝女青年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人生觀發(fā)生了重大改變。之前,我覺得能進機關做個女文員其實挺不錯,之后,我覺得文員算什么,我要當話劇導演。
          我喜歡話劇劇場那種小,那種演員和觀眾能夠聽到彼此呼吸的緊湊、溫暖和一點點壓迫感,這和電影院是多么不同啊。電影院那么大,人心渙散,還隔著一個銀幕,演員和觀眾問貌合神離。我還喜歡話劇的簡潔。沒有花哨的特技、沒有復雜的鏡頭切換,沒有所有那些平庸的導演可以隱藏其平庸、優(yōu)秀的導演不能突出其優(yōu)秀的雜質。
          但是你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說說而已。在四處宣揚自己將要成為話劇導演之后,我看不出在自己和話劇導演,這兩點之間如何能夠連成一條線。于是我沿著另一條道路走下去,直到再也不好意思腆著臉說自己想當個話劇導演。
          其實,沒有機會也可以創(chuàng)造機會的。但是創(chuàng)造機會,多么辛苦啊,要翻山越嶺吧,要四渡赤水吧,哪像眼前這鋪好的高速公路,可以F1般開下去。誰年輕的時候沒個理想啊,但只有極少數(shù)人以為自己真能跟理想搞上一腿。
          更早的時候,大學時代的一年冬天,我站在學校大禮堂門口等我暗戀的人。他導了一部學生話劇。因為暗戀的緣故,覺得該劇無比動人。為了表達我的贊美,我坐在那兒等他的話劇散場。話劇散場了,所有人都走光了,他也出來了。我鼓起勇氣跑過去說恭喜演出成功。他說謝謝再見。然后我沿著學校的林蔭道默默走回去。一個晚上,一個月,一年,幾年,都不能從那個夜晚的寒冷里走出去。
          在紐約七年,才看三四部話劇。然后就焦慮起來,去看大西洋劇院的“No End of Blame”。一個卡通畫家從一戰(zhàn)到70年代的經歷,從對西方的幻滅到對東方的幻滅再到對一切的幻滅,各種激烈的元素盡在其中,合乎我激烈的胃口。
          走出劇院,我感到充實。不是因為這場話劇,而是因為我看了一場話劇這個事實。走在街上,10年前那種激動在眼前重現(xiàn)。我有一個這樣的構思,還有一個那樣的構思……啊,我有那么多的構思。但是很快我就走到了地鐵站,很快地鐵就來了,很快我就隨著人群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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