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我們都是受虐狂?|我們都是受虐狂武志紅

        發(fā)布時間:2020-03-01 來源: 感悟愛情 點擊:

          深夜時分,荒郊野嶺處,一個女子,剛和丈夫吵完一架,郁悶之余沖到馬路上來飆車。   孰料,轎車突然熄火了,禍不單行的是,她還沒帶手機。   幸好,她發(fā)現(xiàn),路邊不遠處的山中有一棟亮著燈的房子,于是走去求借電話一用。
          房子的主人是一個老人,他答應借電話給她一用,但是,作為條件,她得回答他一個問題:
          你是誰?
          這是臺灣作家張德芬在她的小說《遇見未知的自己》中一開始的情節(jié)。
          這是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但也是一個最本質的問題。我們每個人有意無意中都在用生命回答這個問題,而對這個問題的不同的回答,也決定了我們生命的質量。
          這部小說中,對這個問題,女主人公嘗試作了很多回答:
          1 我是李若菱;
          2 我是一家外企公司的經理;
          3 我是一個童年不幸現(xiàn)在婚姻也不幸的女人;
          4 我是一個身心靈的集合體。
          但是,老人反駁說,這些回答都有局限,稍一質疑就會出現(xiàn)漏洞。你是你的名字嗎?你是你的職位嗎?你是你的經歷嗎?你是你的身體嗎?你是你的情緒嗎?你是你的心理結構嗎……
          最后,老人說,除了被說濫的“靈”之外,她說的“我”都是“小我”,都是可以變化可以改造可以消失的,而“真我”是不會改變也不會消失的。如果用更哲學化的語言說,“小我”即幻覺,我們絕大多數(shù)人執(zhí)著地將“我”認同為某些東西,而這些東西隨時會破滅。
          李若菱的回答顯示,“小我”的內容可以有許多層面的內容。不過,“小我”的核心內容是一對矛盾:對痛苦的認同和對抗拒痛苦的武器的認同。
          挑戰(zhàn)痛苦,反而令我們愛上痛苦,我們的自戀需要以痛苦為食,人生苦難重重!
          這是美國心理學家斯科特?派克在他的著作《少有人走的路》中寫下的第一句話。
          隨著閱歷的增長,我對這個看法越來越認同,因為實在沒有發(fā)現(xiàn)誰不曾遭受過巨大的痛苦,甚至都很少發(fā)現(xiàn)有誰當前沒有什么痛苦。由此,我常說,大家都有心理問題,因為痛苦幾乎總是會催生一定程度的心理問題。
          那么,有沒有可能終結這綿綿不絕的痛苦?
          對此,釋迦牟尼指出了一條路:開悟。他宣稱:開悟就是痛苦的終結。
          但是,能達到“痛苦的終結”的人極少,而我不斷發(fā)現(xiàn),人們對自己的痛苦都有一種熱愛。
          例如,團體治療中很容易出現(xiàn)“比慘”,參與者會在言談中要么暗示要么公然宣稱:“我才是最悲慘者!
          又如,在和人聊天的時候,我常聽到有人帶著自豪問我:“你說,還有誰比我更加悲慘嗎?”
          并且,我越來越明白,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命是一個輪回,幾乎沒有誰不是不斷地陷入同一種陷阱,然后以同樣的姿勢跌倒,最后發(fā)出同樣的哀嚎,但在這種哀嚎聲中,又總是可以聽到濃厚的自以為是的味道。
          如果不夠敏銳的話,我們會聽不到這種自以為是的腔調。不過,有一個機會可以讓我們看到我們是如何執(zhí)著于苦難的輪回的。那就是,奇跡發(fā)生了,某人的人生悲劇可以不繼續(xù)了,這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對此是何等惆悵。
          試著去問自己這個問題,你會發(fā)現(xiàn),你很容易會愛上你發(fā)明的武器,你不愿意它被放下、封存甚至銷毀,你無意中渴望它一直發(fā)揮作用,這就意味著,它所針對的痛苦應一直存在下去,否則它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本來是用來消滅痛苦的,但最后卻出現(xiàn)了相反的結果:武器的存在需要以痛苦為食。
          這是一種特定的聯(lián)系,即某一種武器總是需要某一類痛苦為食。
          每個人的命運中都有一種似乎特定的、頻繁出現(xiàn)的痛苦,而它之所以不斷輪回,一個關鍵原因是我們的“小我”所創(chuàng)造的“偉大”武器需要它。太渴望“好”,會導致對“壞”的執(zhí)著
          并不僅僅是痛苦才會催生“小我”的武器,其實對任何過去經歷的戀棧都會導致這一問題的產生。
          最初,當我們還是一個嬰兒時,對“好我”的戀棧和對“壞我”的抗拒已然開始。
          每個孩子一開始都是自戀的,他會認為,周圍一切事情的結果都是他所導致的。當媽媽親近他時,他會認為,是他此時的想法或行為令媽媽親近他,所以他此時的“我”就是“好我”。相反,當媽媽疏遠他時,他會認為,是他此時的想法或行為導致了這一結果,所以他此時的“我”就是“壞我”。
          這是最初的“小我”的產生。前不久,在接受我的采訪時,張德芬說,我們多數(shù)人最初在自己家中會獲得兩個經驗:
          第一,學習否認自己的情緒和感受等一切內在的東西,而以父母的外在標準來看待自己;
          第二,否認自己的價值,深深地認為自己是一個弱小的無能的小東西,離開父母就不能生存。
          這兩個經驗結合在一起,會令我們對“好我”特別執(zhí)著,對“壞我”充滿恐懼。譬如,張德芬自己的“好我”就是卓越,在她的前40年人生中,她一直在處處爭第一,這既是因為“好我”會帶來獎賞――最初勢必是父母的獎賞,也是因為對“壞我”充滿恐懼一“如果不卓越,就沒人(最初也是父母)愛你,你就會死去”。
          這種二元對立的現(xiàn)象無處不在。不管在什么地方,當我們追求這一方向的事情時,相反方向的力量勢必會產生。
          這很容易理解,正如一個天平,當我們在這邊加砝碼時,那邊也得加,否則天平就會失去平衡。
          因而,當你追求卓越的程度是10分時,你懼怕失敗的程度也會是10分。
          同樣,當你追求善良的程度是10分時,你憤恨邪惡的程度也會是10分。于是,一個絕對的理想主義者一旦獲得權力,他一定會是一個暴徒,因為他會嚴重排斥不符合他理想的一切人,并最終對這些人動起殺機。
          二元對立是心理學所說的自我結構,也即“小我”的核心機制,“小我”主動產生的念頭勢必會產生相反的作用力,所以我們并不能“心想”出一個美好的新世界來,而“小我”所追求的“好”總是南別人的“不好”來襯托的。
          不過,我們如果想做到接受別人――如配偶的優(yōu)點和缺點并存,首先要做的是接受自己的“好我”與“壞我”的并存。
          
          精彩評論:
          華語世界第一部心靈小說。
          海峽兩岸銷量突破40萬冊。
          著名藝人凌峰:“我們反求諸己,修心、正心、養(yǎng)心,才能有好的心態(tài)。”
          ――卓越網(wǎng)
          這本書,是我的好朋友送給我的。
          那個時候,我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處于從來經歷過的低谷期。
          可是,這本書救了我。
          剛讀完的時候,并沒有醍醐灌頂?shù)母杏X,只不過就是一種“哦,寫得還行”的感覺。
          可是隨后半年多的時間里,我的生活開始一點一點地起了變化,內心也迅速地成長,我開始明白,無論喜悅還是傷痛,都是生活的賜予,我們該心平氣和地接受。
          當然,也不是沒有郁悶的時候,可是,已經知道,它打不倒我。
          我看到了我不曾知道的我自己,原來,可以很強大。
          ――阿Q貓(豆瓣)
          我得再說一次,當我看完這本書,我真的覺得,我是剎那間看見彩虹的那只狗,我的眼淚撲簌簌流下來,這種喜悅,就是幾經戰(zhàn)亂而失散的親人,在千回百轉后終于重逢,那么親切溫馨,那么令人動容。我真的真的清楚看見我,站在青青草地上,徐徐微風里,蔚藍天空下,看著我,輕輕地微微地微笑。
          ――讀者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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