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鵬說了遼寧號什么 [敢說敢寫李承鵬]
發(fā)布時間:2020-02-27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李承鵬寫足球評論起家,但近來進軍文學界了,進軍他筆下千瘡百孔的文學界。人有時很怪,李承鵬在足球界儼然大佬,雖然屢被足協(xié)封殺,但韋迪還是要誠懇地赴他的宴。政府幫足協(xié)打黑之后,李承鵬覺得關(guān)于足球自己難有更大作為,就開始關(guān)心一些更廣的領(lǐng)域。他寫了一部《李可樂抗遷記》,寫的是釘子戶。釘子戶原是一個不顧大局的貶義詞,但近來卻變得有種悲壯的烈士之感。
其實,李承鵬就是足球界的釘子戶,他當年一不小心混入足球界,搭了個記者的棚子,從此就在足球界扎下了根。拒發(fā)記者證,拒絕入場,甚至被推上法庭,被視為無理取鬧的主……再大規(guī)模的“拆遷運動”也難不倒他。但李承鵬像李可樂一樣,抗遷,拒遷。要不然,李承鵬怎會如此深切地理解拆遷者的命運呢!李承鵬對釘子戶有一種本能的敏感。記得《阿凡達》大火的時候,一般人看到的只是科幻、環(huán)保、想象力,而李承鵬看到的卻是釘子戶,我驚異于其立足之高遠――站在宇宙之外俯瞰人類、地球、宇宙,驚嘆其思想之貼近――時時不忘人間疾苦和小民之抗爭。
與其說李承鵬是一個球評家,不如說他是一個思想者,與其說李承鵬是一個思想者,不如說他是一個文體家。作為一個球評人,其文章很快就會消失,讀球評乃圖一時之快。作為一個思想者,李承鵬雖然尖銳,但他說的那些關(guān)于民主、自由、人權(quán)的話題,是一些常識,是一些基本的生存理由。李承鵬受關(guān)注的原因不是他說出了多么深刻的思想,而是他從這些常識出發(fā),去衡量、判斷、鞭笞足球界的一些現(xiàn)象,成了一個杰出的時評家。當然作為一個文學細胞發(fā)達的人,他不是純?nèi)粡恼莆盏氖聦嵆霭l(fā),有時帶著想象、推理和懸疑的態(tài)度來進行判斷和猜測,他驚人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常常使他成為一個偉大的預言家,被網(wǎng)友視為可愛的章魚哥哥。但也因為其文文學性太強,又被懷疑和質(zhì)疑。所以,李大眼在攢足人氣之后,索性開始了小說的寫作。小說畢竟可以無限想象,無限推理,無限懸疑。解放了的李承鵬,在文學的道路上撒起歡來。
新文學近百年的輝煌隨著網(wǎng)絡等新媒體的出現(xiàn),進入前所未有的冰河期,文學期刊在大面積萎縮,群眾基礎(chǔ)在崩塌――讀者嚴重流失。文學如何與新媒體結(jié)合,文學如何重新獲得讀者的信任,文學如何在網(wǎng)絡上鳳凰涅?,是很多作家的困惑所在。而李承鵬諳熟新媒體的屬性和路徑,率先突圍,即使足跡歪歪斜斜,但依然是先行者和突圍者的身影。像一個釘子扎在傳統(tǒng)文學的基地上,又像“林中的響箭”昭示著某種方向。
其實李承鵬已快成了一種文體,因為他秉承了魯迅的犀利和“惡毒”、王蒙的“雜色”和意識流、大仙的詩意和武俠,當然還有來自他生活過的新疆的野性、龍門陣的浮華,更有李承鵬式的煽動。煽動是一種難以模仿的文風,來自血緣、來自星座、來自力比多,煽動必然招惹是非,而是非永遠連帶訴訟,煽動必然揭穿謊言,而揭穿謊言又必定在謊言中行走,在謊言中行走又必須時時來洗脫清白。這就是李承鵬式的文體,帶著新聞的眼,文學的手,人道的心,在與各種錯誤和不一定錯誤的勢力和姿勢作戰(zhàn),他們不一定是風車,有點是汽車、火車甚至坦克,但李承鵬始終一支長矛,且戰(zhàn)且退,且戰(zhàn)且進。這樣一種融文學、新聞、網(wǎng)絡、影視、段子諸多文體于一體的承鵬體,嬉笑怒罵,葷素搭配,雅俗混合,讓人愛恨交加。
改革開放三十年的時候,都說思想解放,但沒人說文體解放。但其實思想解放首先是從文體解放開始的,五四新文化運動從白話文著手,“我手寫我口”。改革開放,也是從文體變化開始的,當時的新聞文體基本是新華體(新華社的語體),連體育評論也是如此,沒想到如今足球的評論加進了文學功能,還成了時評,那樣觸動社會的神經(jīng)。
李承鵬,大眼,看得遠,大膽,敢說敢寫,還要有顆大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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