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智恒 我就是三流作家|蔡智恒2018新書
發(fā)布時間:2020-03-28 來源: 美文摘抄 點擊:
7年前,臺灣臺南成功大學水利系的痞子蔡(大名蔡智恒)同學紅了?墒呛髞硭酱髮W路麥當勞點大可和薯條,店員仍然不會打折;在臺南新光三越的ChristianDior專柜,他看到新上市的DolceVita香水,很想告訴店員:“我是痞子蔡,算便宜一點好嗎?”但他終于忍了下來,因為他覺得百貨公司的警衛(wèi)不是吃飽飯沒事干的。
他是網(wǎng)絡寫手,成名于網(wǎng)絡。如果關(guān)了電腦,他依舊是一個普通的成大水利系學生,煩惱著臺灣汐止地區(qū)的淹水問題。他認為自己并沒有很好的文學底子,在網(wǎng)絡上,有太多像他這樣的人。
寫作是興趣,不是職業(yè),他很慶幸,現(xiàn)在他如果要在文壇消失的話,作為水利學者的那一部分還可以存活。一部《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在賺取讀者眼淚的同時,也給痞子蔡帶來了財富,稿費隨著銷量每半年一次地進賬,到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痞子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富有,僅一本書就帶來600萬新臺幣……甚至更多。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花這些錢。出入校園,他依然騎著單車。
《第一次親密接觸》一書成功后被改編成電視、電影、舞臺劇……蔡智恒一律不敢看,他怕看見故事被商業(yè)化操作得一塌糊涂。
如今他36歲,沒有失戀過,跟相識16年的女友結(jié)了婚,留在校園里,頂著博士后的頭銜,教學生流體力學。
這次,痞子蔡又來了,帶著他的新書《孔雀森林》,一本關(guān)于心理測試與愛情夢想的輕松小書。
人物周刊:你的書在大陸有不少版本。
蔡智恒:大多是盜版,如果是直接copy,那還勉勉強強。我比較不能忍受的是盜筆。常常有人寫信告訴我說,他看了我的作品很感動,可是為什么我要寫這么多的東西,而且風格又不像我寫的? (笑)他們會假借我的名字寫《第二次的親密接觸》、《第二次的親密接觸續(xù)》、《最后一次親密接觸》、《無數(shù)次親密接觸》、《鐵定最后一次親密接觸》、《鐵定不再接觸了》……(笑)
人物周刊:為什么你的小說總是有關(guān)愛情?
蔡智恒:因為我一直在學校,我對學生比較了解,我的主角都設定是二十幾歲到30歲的人,這時愛情在他那兒一定占有很大的成分,對很多人來講甚至是凌駕于事業(yè)之上的。我念大學的時候,最快樂的事就是寫情書給她,我忘了我當時是怎么考第一的,但是我永遠都會記得我寫情書給她,下課等她的時間是最漫長的,而她剛好下來了,那時最快樂了。我書里寫的為女孩子折紙做玫瑰花的原型是我的一個學弟,他從臺南坐到臺中,在火車站走了一夜隔天才回來,他去臺中找那個女孩子了,那女孩子連花都不收。
在臺灣有一種說法,叫發(fā)“好人卡”。所有的女孩子分手時都會說“對不起,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你真的非常非常的好,可是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這對男生來講就是發(fā)一張好人卡。我們每天都在集好人卡,所以有時候我們說“我已經(jīng)集了19張好人卡”。
人物周刊:你收到過好人卡嗎?
蔡智恒:我沒有收到過。我太太就是我追求的第一個女生。
人物周刊:你的書里有沒有太太的影子?
蔡智恒:比較少,我寫的東西,我太太都是第一個讀者,從第一本書到現(xiàn)在。我太太16年來一直跟在我身邊,我們從念書的時候就一直沒有分離過,最長的分離就是我到大陸來的時候。我們都算是鄉(xiāng)下的孩子,都到城市求學,雖然臺灣的城鄉(xiāng)之間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但這是很長的一小時。
人物周刊:談很長時間的戀愛然后結(jié)婚,會不會感覺很多新鮮的東西已經(jīng)抹掉了?
蔡智恒:(笑)但婚總是要結(jié)的啊,不然我到她家去都會害怕,怕我岳母說不定會拿把菜刀出來了!
人物周刊:你這次書里的男主人公叫蔡智淵,大家都會聯(lián)想到可能是以你本人為原型。
蔡智恒:我每部小說的第一人稱都很像我。這本書的主人公取的我一個夭折的弟弟的名字,來紀念他。
人物周刊:書里最后出來了一個人物,是個三流作家,這個人物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
蔡智恒:我就是二流作家!我仍把自己定位為三流作家。
相關(guān)熱詞搜索:作家 我就是 蔡智恒 蔡智恒 我就是三流作家 三流作家 三流作家古詩鑒賞
熱點文章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