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綱：低碳經濟正在成為新的經濟增長點

　　中國CEO年會9月5日在中國大飯店舉行，本屆年會主題為：中國式機會，后危機時代的管理變革。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基金會理事長，國家經濟研究所所長樊綱教授在會上發(fā)表了主題為“后危機時代世界經濟新趨勢與中國企業(yè)的發(fā)展”演講，以下為實錄：

　　樊綱：

　　非常高興再次參加CEO論壇。

　　當然說復蘇是比較快的，中國式的機遇怎么理解？大家各有各的理解。今天我倒是想講講機遇的問題，但不是復蘇當中的機遇，而是后危機時代的機遇，或者后危機時代的挑戰(zhàn)。前面跟大家講講經濟復蘇的情況，但更多的是講講后面后危機時代的世界，不是說中國，我們中國是世界的一部分，世界會有哪些大的新的趨勢，對于中國來講，對于各種新的變化可能會對我們產生什么樣的影響，機遇在什么地方？

　　一、世界的危機到什么程度？

　　時至今日，至少可以說一句話，這一次我們有了歷史上最大的金融危機，比1929年還要大的金融危機，但由于世界各國比較及時的采取了相對正確的宏觀經濟政策，是聯(lián)手采取了比較正確的宏觀經濟政策，經過這一年，去年9月雷曼兄弟破產到現(xiàn)在整整一年，到現(xiàn)在可以說，世界已經成功的防止了大蕭條。大危機比上次還大，而上次的危機之后，是十年的大蕭條，不是一年的負增長、零增長，而是十年的大蕭條，GDP下降50%，就不是現(xiàn)在的2%、3%，是十年深度衰退，GDP下降50%，還不說后邊打了第四次世界大戰(zhàn)，死了2000萬人口。到1954年，25年之后世界經濟才恢復到1929年的水平，那叫大蕭條。這一次應該說，這件事避免了，有沒有危險？有人說聳人聽聞，想想去年10月份、11月份跳水式的恐慌，如果像當年一樣沒有一個宏觀政策，沒有一個政策機制托做這個經濟，上次經濟危機發(fā)發(fā)生的時候還沒有宏觀經濟學，是英國的經濟學家凱恩斯寫的，是在1934年誕生的，1929年經濟危機發(fā)生的時候，還沒有宏觀經濟政策。這一次的差別還真就在于有了宏觀經濟學，有了宏觀經濟政策，是上次沒有的。1936年凱恩斯寫的那本書，大蕭條已經過去一大半了。這一次還得益于，因為有了70年的研究，由于在70年各種小危機的嘗試，有了大蕭條的經驗教訓，有了后邊小的經驗教訓，這一次大家基本一致，危機發(fā)生各國政府基本一致，馬上采取行動，經濟學家沒有什么爭議，除了少數(shù)不研究經濟的有一些爭議，其他經濟學家基本研究哪種政策更有效，現(xiàn)在可以說已經成功的防止了大蕭條，危險顯然是存在的。如果像29年那樣滾雪球滾下去的話！說這話什么意思？當然29年的很多經驗值得吸取，我們在分析宏觀政策的問題時候。這一次又值得研究幾十年了。

　　當然說這個話，就是要對已經采取的政策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有一些人在批判這些政策，有人說通貨膨脹壓力，財產泡沫，這當然是后邊的問題。有人還說了退出機制，這一次研究退出機制的問題，有人說退出機制是有成本的，要提高利率，要這個、那個，要付人家更高的價格，人家才能把你這些債券買回去。當然要付成本，各位都是做企業(yè)的，經濟學不承認天下有免費的午餐，經濟學不承認有十全十美的沒有問題的政策，經濟學只問一個詞，你的機會成本是什么？不采取這些政策，機會成本是什么？機會成本是大蕭條。如果你的機會成本是大蕭條的話，現(xiàn)在付這點成本，加上后邊的通貨膨脹太值了吧！經濟學從來不承認十全十美的東西，經濟學只是在不好不壞選擇一個適合的，我們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當然現(xiàn)在有成本，要考慮退出的方法，要考慮付出的代價，和一些副作用，太正常了。

　　不多說，也不等于沒有問題了，反而擔心，事情過的太快會忘了。你們問美國的問題是什么，你們還想不想搞改革，好像現(xiàn)在已經很樂觀了，現(xiàn)在各種反對改革的聲音又起來了，這是市場決定，不能管，這有在游說國稅，銀行家的薪酬不能管，都在說這些事。而且事實上，現(xiàn)在也并不是說危機已經過去了，現(xiàn)在各種問題的清理還遠遠沒有結束。復蘇了不等于高增長，還不是復蘇，是起穩(wěn)，還很難說復蘇。昨天的美國數(shù)字出來了，失業(yè)的速度是收漲，但是失業(yè)的問題還是存在，預計到年末才能達到最高點11%，這是26年來最高的失業(yè)。銀行在大批倒閉、破產，商業(yè)地產在出問題，信用卡在出問題，過去很多的壞帳很多遠遠沒有清理完。所以起穩(wěn)了，但有的國家還不再負增長了，有的是零增長，仍然是低迷的增長，當然歐洲還沒有起穩(wěn)。有人說，英國是不是失去了起穩(wěn)復蘇的機會，日本略有增長，但仍然很不穩(wěn)定。三大經濟體，有人問中國能不能拯救世界？中國怎么可能拯救世界？中國7%-8%的經濟比重，還要看占50%的三大核心經濟體，美國、日本能不能增長，才決定能不能走出困境。這次的大蕭條是人們智慧的成就，當然復蘇的道路還很漫長�，F(xiàn)在不是十年、五年的漫長，一二年的低迷仍然是非�，F(xiàn)實的問題，暫時會有波動，又會掉下去，是非�，F(xiàn)實的問題。

　　二、中國經濟的情況。

　　中國經濟確實在復蘇了，我不講怎么復蘇，大家都知道。爭議是什么？主要是會不會又跌下去，是不是“W”型？在這個問題上，我個人比較樂觀。我相信，復蘇是可以持續(xù)的。簡單來說，這涉及到明年的與其，今年8%以上當然是不成問題。但大家擔心明年會不會掉下去，我個人認為明年8%左右的增長仍然是可以持續(xù)的。說“W”型人的主要論據(jù)是什么？今年的增長主要是靠政府的支撐，相當于GDP的3個百分點是政府3%的赤字，因為去年的赤字幾乎為零。明年要想有一個百分點政府政策的力度增長，就需要相當于GDP4%的財政赤字。我同意明年也許政府支撐的力度會比今年大大縮小，但第一政府不會撤資，不會減少，至少比近年來講不會減少；
第二可能還會有所增加，有所增加對經濟的支撐還是能夠有所貢獻。

　　與此同時，最重要的是隨著今年一年的復蘇的開始，其他幾個因素，包括各種政策的作用，其他的因素明年將起作用。哪些因素，房地產投資，明年會有顯著的增長，最近十幾年來，房地產投資增長最低，去年是挑戰(zhàn)時期，去年沒有什么樓盤，新開工的樓盤很少。導致今年投資活動較小，投資活動不說必須得清理土地、蓋樓，這些具體有支出的，真正有購買的投資活動。今年隨著銷售的增長，開始圈地，樓盤開始開盤，明年的投資活動就會活躍起來，明年的投資增長速度大概是在30%左右。房地產投資占總投資的30%左右，明年的這個支撐會增長，大概有1.0多億的增長。今年的企業(yè)投資是最低的，為什么？很多行業(yè)都有過剩生產的能力，不是說都沒有投資增長，投資還是有增長的，有一些投資還是很火爆的，比如說汽車行業(yè)等等。隨著一年的增長，有一些過剩生產能力開始得到利用和清理。有一些過剩生產能力是很大的，一時半會還清理不完。過剩生產能力到明年年初用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投資要開始投入新的生產領域。因此明年的企業(yè)投資會有所增長，在今年很低的水平上，只要有一個明顯的增長，就會對增長做出明顯的貢獻。

　　中國經濟畢竟在復蘇，世界經濟也在復蘇，過了恐慌之后，大家開始買東西的時候，中國產品的競爭力會發(fā)揮更大的作用。前一段時間是都不買東西，不管多少便宜，都不買東西，世界貿易整個下降20%，我們也下降20%，但我們仍然有競爭力，一開始說土豆效應等等都在，都發(fā)揮作用了。因此我們貿易在主要市場上的比重這一年來還是在增長，而到了下一階段人們開始買東西的時候，我們的價格優(yōu)勢、成本優(yōu)勢就會體現(xiàn)出來。加上到今年四季度，去年四季度是基數(shù)掉下去了，四季度之后我們會有增長，明年市場也會有所擴大，明年進出口貿易順差等等也會有所增長，明年的出口對經濟的增長也會起到一定的支撐作用。

　　今年主要增長的部分，除了正常增長的消費等等，政府政策起這么大的作用，但明年的其他因素，政府的力度相對小一些，但經過一年的復蘇，其他作用開始起作用了。支撐明年的經濟，依然會有8%左右的增長。當然有人說，今年是8%，明年是7.9%，那就是下跌了，那這就是抬桿。7.9%，再過一個季度是8.1%，那是“V”型后邊加一撇。

　　結論一，政府的宏觀經濟政策，特別是財政政策當然要繼續(xù)支撐復蘇的進程，這一點也是過去這些年來宏觀政策執(zhí)行當中其他國家的經驗教訓，有一些國家馬上起來就撤，經濟又掉下來，這是日本90年代中期發(fā)生的情況，現(xiàn)在都在認真研究，各國至少計劃了兩年的財政政策。

　　結論二，我們復蘇了，正常增長了，但是我們的參照系也要有一個挑戰(zhàn)，經濟要還是沒有回到12%、13%的增長，那就沒有辦法增長了。從最初就有人開始問這個問題，中國什么時候又開始恢復兩位數(shù)的增長，我說你是不是希望中國又進入過熱增長，就是剛才說到的“發(fā)燒”問題。11%、12%的增長是趨于過熱的增長，不是正常狀態(tài)的增長，中國如果能夠保持8%、9%的增長，就能夠持續(xù)更長的時間，能夠使我們的中小企業(yè)有一個更長時期的增長空間和增長的環(huán)境，他對于我們中小企業(yè)都有好處。危機是什么？就是因為過熱引起的，防過熱防什么？不是防過熱的事情，而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事情，這一次我們算是知道了。如果沒有大的過熱，特別是中國經濟還真得益于過去做的事情，沒有讓經濟散花的過熱，現(xiàn)在問題還比較快，大家覺得比較好，是因為原來的問題不是很大，泡沫不是很大，后邊的危機就不是很大，清理起來就不是很難。包括過剩生產能力，現(xiàn)在是很多，想想過去要是不做點事情，現(xiàn)在不知道哪兒去了。知道最厲害的過剩生產能力，大家都知道哪個行業(yè)，過去是三令五聲，不讓建，現(xiàn)在還有4億多噸的需求，7億多噸的產能，當時要是散花的建，10億多噸的產能都有了，中國還不知道出現(xiàn)多大的產能過剩。這次應該看明白了吧！痛定思痛，從政府來講，從企業(yè)來講都要吸取這一次的經驗教訓，我們的經驗教訓和別人的經驗教訓，美國的房地產不管，我們07年采取了管理措施，如果不見棺像美國這樣的飆升后果很嚴重，我們現(xiàn)在要翻身也很難翻身。所以說在復蘇的問題上，我們要進一步吸取經驗教訓。

　　結論三，政策會不會調整，當然會調整，大家都很緊張！不調整才怪，宏觀政策就是一個短期的政策，不能指望應對危機的政策永遠執(zhí)行下去，你不能指望半年總是7萬億的貸款增長。而且這寫都在挑戰(zhàn)。美國波蘭克，數(shù)量已經開始回升了，市場有一些反映，太好了。我們的市場終于不相信，這個市場會永遠漲上去，70倍盈利了，還相信8000點不是夢，市場跟政策的互動開始出現(xiàn)了，良性的互動開始出現(xiàn)了。從政府的角色來講，總是會有形式的變化和挑戰(zhàn)，大家的信息也都溝通了，能夠使我們GDP更好的增長，更良性、更穩(wěn)定、更理性，我們企業(yè)發(fā)展的空間就會更長、更大。

　　三、后危機時代的幾個重要趨勢。

　　第一，世界消費市場和消費指數(shù)的比例關系會發(fā)生挑戰(zhàn)。主要是由于美國的消費和儲蓄關系，消費會下降，儲蓄會增長。原因是什么？這一次危機，危機過后掉下去，恐慌是正常的，這發(fā)生了一個調整。但從長期看，這一次無論如何，美元還是美元，美元引起的問題還會繼續(xù)存在，但是金融監(jiān)管體制的改革總會發(fā)生，杠桿率最會下降，負債率最會減小。就這一點，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至少杠桿力度小的話，市場擴張沒有這么極端的話，美國消費者也不可能總像當年的金融家所說的，我們的市場沒有效率，我們可以永遠只花錢不存錢，永遠從金融中提出錢來。以后一旦實現(xiàn)全方位的增長，美元消費的幅度就會下降。

　　美國過去的儲蓄率是0、是2，現(xiàn)在是7%，當然這次改革發(fā)生之后經過危機的教訓，美國居民部分的儲蓄率會有3到5個百分點的調整。美國消費占GDP的80%，這次的挑戰(zhàn)應該對于世界賴講是一個重大的挑戰(zhàn)。多重大？為什么拿美國說這個世界趨勢，美國占GDP的80%消費總額相當于中國全部GDP加上印度的全部GDP再乘2，因此他一個百分點的調整對于我們外部市場是一個重大的調整。而中國過去的問題是消費率太低，儲蓄率太高，我們50%的儲蓄，居民部門30%�，F(xiàn)在真正要做事情，通過收入的調整，怎么通過信貸、金融手段和稅收、社保等這些措施，財稅體制的改革，使得各種收入能夠發(fā)生轉移，真正提高消費市場，這是政府的事情。而從企業(yè)的角度來講，現(xiàn)在面臨的挑戰(zhàn)，世界市場就是整個臺階下這么一塊，泡沫也不像過去這么高漲的需求，加上儲蓄高漲的比例，在世界范圍內調整，我們的外部市場，支撐我們增長的力度會下降，我們怎么通過國內消費市場的開發(fā)，更注重國內市場的發(fā)展來彌補我們這一塊的不足，這是我們的重要挑戰(zhàn)也是重要的機遇。

　　第二，回歸實業(yè)。時間問題，不多講。這次之所以有這么大的金融危機，是因為這一次是40年的金融泡沫，(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金融部門，包括高端服務業(yè)，偏離了實業(yè)的發(fā)展，過渡的發(fā)展。因此這一次是一個大的挑戰(zhàn)，現(xiàn)在大量的金融機構的倒閉，大量精英們在失業(yè)。發(fā)達國家都在思考，如何繼續(xù)發(fā)展一些制造業(yè)。如何把金融的發(fā)展落實到實業(yè)，包括一些其他的服務業(yè)都屬于實業(yè)部分，金融業(yè)是建立在其他實業(yè)的基礎上，包括電信等其他服務業(yè)，這個趨勢正在形成。英國這樣的國家，過去英國的國策是不搞實業(yè)，就搞金融，我們就玩錢�，F(xiàn)在金融時報發(fā)了幾篇東西，英國人思考也要發(fā)展實業(yè)，要繼續(xù)自己實業(yè)的基礎。對于我們70%的勞動力只受過初中或者以下的教育，一半是農民，一半是農民工是70%，我們這個水平占3000美元GDP的水平，制造業(yè)的發(fā)展、實業(yè)的發(fā)展仍然是主要的部分，再也不能倡衰制造業(yè)、實業(yè)。每個哪個行業(yè)把風險都算進去更好一些，更容易賺錢一些，如果長期算進去，高收益和高風險是相聯(lián)系的，低收益，制造業(yè)可能難一些，市場要做的慢一些，但相對要穩(wěn)定一些。不像有一些行業(yè)過回報，但是來的快、去的快�，F(xiàn)在金融業(yè)限制搞實業(yè)的，你們倒閉破產了，你們賣舊廠房機器，賣廢品了，我這兒一張紙沒有了。

　　第三，低碳經濟正在成為新的經濟增長點。這不是趕時髦，但確實是大趨勢，美國人、日本人把它作為刺激經濟計劃得很大一部分，日本占60%，美國占40%，在一定意義上作為他們經濟的增長點，我們中國不把它作為經濟增長點，因為中國不缺經濟增長點，因為我們還這么多的基礎建設。那天我在新浪做長安講壇，對這些問題的研究，有一個學者評論說這次是一次大忽悠，不管忽不忽悠，只要你不能否定這個事情他有一定的道理，他就會推行這個事情，這個事情可能成為一個增長點。有一點我是同意的，消費者定義和共同創(chuàng)造價值，這個東西有沒有市場，能不能有新的增長點，是取決于有沒有人買他。過去低碳的東西，我們不承認它是問題，或者我們不關心子孫后代的問題，氣侯變暖是長期的事情，我們不關心子孫后代的事情，現(xiàn)在大家承認這個事情，把子孫后代的福利當作現(xiàn)在的事情來談論，他就有了歪理，這件事情就變的有價值的事情，人們開始為他付錢，財政計劃中40%、60%去買它的東西，這個市場就成為了新的增長點。發(fā)展中國家，不可避免也要加入這個行業(yè)。有說人要怎么論證它，不管怎么論證，總的要的。哪些人討論的時候說，我們不做，是一個大忽悠，是意識形態(tài)，我說可能是有的因素，但是真正成了意識形態(tài)，你還必須要做。因為在世界上主宰話語權的就是一些主宰主要國家的一些意識形態(tài)，你完全不采取行動，過兩天創(chuàng)造一個新詞叫做“碳流氓國家”，在其他方面制造各式各樣的限制、障礙，不管怎么說，我們也要做事情，如果這個事情不能正規(guī)的話，他確實是一個全球的福利的問題，確實是我們人類的福利問題，我們需要去做他。這也是一個新的增長點，對于我們中國企業(yè)來講怎么分享這個增長點，怎么在這個市場上抓住這些機遇。

　　第四，新興市場國家在世界市場上的地位越來越大，越來越成為主要的市場。危機之前已經是40%左右的市場，危機當中受的打擊比較小，東亞、歐美還比較不錯，繼續(xù)在增長，而發(fā)達國家在衰退，很快新興國家達到了50%的經濟體，我們傳統(tǒng)的老市場繼續(xù)保持、繼續(xù)做的更好，當然如何抓住新興市場的機遇也是我們面臨的挑戰(zhàn)和新的機會。

　　第五，這次危機應該是一個分水嶺，這次后危機時代的一個重要趨勢，我們中國企業(yè)開始成為跨國公司，不是以前沒有案例，沒有個別的情況，但這一次世界形勢的變化，整個世界經濟格局發(fā)生變化，也是因為我們中國企業(yè)增長的二三十年，到了今天我們的行業(yè)逐步走到了前沿，開始具有了在全球范圍內整合資源的能力，不是說大面積形成了，只是開始。我們更加看全球，我們企業(yè)逐步在整合成一個跨國公司。

　　這不是說想成為就成為的，我們怎么了解世界，我們怎么學習、分析、研究掌握各種知識，有錢了不等于有資本，資本是能夠用錢賺錢的能力，這也是擺在我們中國企業(yè)面臨新的挑戰(zhàn)、新的機遇，如何在世界市場上做的更好，占領更大的市場。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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