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與施松卿:西南聯(lián)大的“壞學生”與“病美人”:汪曾祺西南聯(lián)大

        發(fā)布時間:2020-02-27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汪曾祺,沈從文先生最得意的弟子,是西南聯(lián)大1939級國文系學生,也是個落拓不羈的才子。汪先生后來在其小說《雞毛》中,對一位國文系學生的描寫,實際上就是他當年學子生涯的自述:“二十五號南頭一張雙層床上住著一個歷史系學生,一個中文系學生。一個上鋪,一個下鋪,兩個人合住了一年,彼此連面都沒有見過――因為這二位的作息時間完全不同:中文系學生是個夜貓子,每晚在系圖書館夜讀,天亮才回來;而歷史系學生卻是個早起早睡的正常人。因此,上鋪的鋪主睡覺時,下鋪是空的;下鋪在酣睡時,上鋪沒有人!
          夜貓子汪曾祺躲在圖書館里,什么書都讀,而經(jīng)常性的夜讀和曠課,讓汪曾祺的各門功課嚴重失衡,尤其是對《西洋通史》一課始終不得門徑。在一份作業(yè)中,他精心繪制了一份《亞歷山大時期馬其頓帝國版圖》,課業(yè)教授皮名舉先生在批語中譏諷道:“閣下之地圖,美術(shù)價值甚高,學術(shù)價值全無!
          聯(lián)大教授喜好不同,治《詩經(jīng)》、《楚辭》的聞一多先生就非常欣賞汪曾祺。但也有不欣賞汪曾祺才氣的教授。汪曾祺肄業(yè)后,找不到出路,沈從文先生介紹他給朱自清先生做助手。朱先生說,我的課他不來聽,這樣的人,不要。
          相比其他學習用功的學生,汪曾祺可以說算個“壞學生”。他在聯(lián)大畢業(yè)考試中,英語、體育兩科不及格,留級一年后,又遇上當局征調(diào)他們班的學生全部上前線當譯員,不服從命令者一律不準畢業(yè)。落拓不羈的個性又上來了,汪曾祺不愿去當譯員,最終只拿到了西南聯(lián)大的肄業(yè)證書。肄業(yè)后,為了維持生計,汪曾祺去了昆明郊區(qū)的“中國建設(shè)中學”任教,認識了校友施松卿。
          與汪曾祺同一年考上聯(lián)大的有“病美人”之稱的施松卿,美貌多姿,是外文系的高才生。施松卿畢業(yè)后,因戰(zhàn)爭原因,家中無法對她給予正常的經(jīng)濟支持,為謀生計,她到了“中國建設(shè)中學”任教,和汪曾祺成了同事。兩人在聯(lián)大讀書時雖不認識,卻也對對方情況有所耳聞。汪曾祺聽說過,西語系有個女生,性格溫和、善良,秀麗的臉上總是掛著親切的微笑;她長得挺清秀,淡淡的眉毛,細細的眼睛,雖有病,但那副慵慵懶懶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美,人稱“病美人”。相比之下,施松卿對汪曾祺的情況知道得更多一些,加上施松卿原來就愛好文學,這就很容易對汪曾祺留下很深的印象。一次,當施松卿把汪曾祺作品的讀后感當面說給汪曾祺聽時,汪曾祺迅即產(chǎn)生了喜遇知音之感,他沒有想到一個專攻英文的女子居然能有這一番不俗的見地。兩人相見恨晚。隨著接觸的增多,愛情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滋生并蔓延開來。
          教學之余,他倆常結(jié)伴而行,進入熱戀期。有了愛情,再困苦的生活也是甜美的。汪曾祺甚至在創(chuàng)作時也情不自禁地將心愛的人寫入作品之中。在他的早期小說《牙疼》和《落魄》中都有施松卿的影子。
          施松卿和汪曾祺攜手在“中國建設(shè)中學”一直待到1946年7月,然后才結(jié)伴離開了昆明。汪曾祺去了上海,施松卿則回福建小住了一個時期之后來到北平。
          等施松卿在北平安頓下來后,汪曾祺匆匆辭職,于次年也來到了北平。施松卿在北京大學西語系馮至先生處當助教,沈從文先生則為汪曾祺找了歷史博物館職員一職。
          北平和平解放后,汪曾祺參加了革命。1950年初夏,汪曾祺即將隨軍南下之際與施松卿結(jié)成了百年之好。
          在聯(lián)大讀書時,施松卿不乏追求者。施松卿為何嫁給了汪曾祺,他們的女兒汪明說:“一次,爸爸媽媽聊起聯(lián)大的事情,媽媽對我們說:‘中文系的人土死了,穿著長衫,一點樣子也沒有,外文系的女生誰看得上!’我們問:‘那你怎么看上爸爸了?’媽媽很得意地說:‘有才!一眼就能看出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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