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騎士與東方才子的愛情] 愛情保衛(wèi)戰(zhàn)2018完整版
發(fā)布時間:2020-03-01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說起天堂,有一位阿拉伯詩人說過非常著名的話:地上的天堂是在圣賢的經(jīng)文上,在馬背上,在女人的胸脯上。孔子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那是他死得早,沒見到這位詩人。 其實阿拉伯人并不像想像中那么酷,至少從古代阿拉伯文學(xué)來看,阿拉伯人里也出情種。比如詩人哲米勒,他和一個叫布賽娜的女人談戀愛。為了表達忠心,寫的就很生猛:如果布賽娜派人來要我的右手,盡管右手對于我來說珍貴無比,我也會給她,使她稱心如意,然后還說:“還有什么要求,你再提!”
哲米勒在詩里一點都不愛惜自己,但在現(xiàn)實中還是活得比較小心的。布賽娜在家人安排下嫁給了別人,他就開始到處寫詩,謾罵布賽娜的家人。后來被人告上法庭,總督打算把他的舌頭割下,聽到總督的威脅以后,哲米勒馬上逃跑,一口氣跑到了也門。
跟中世紀(jì)的歐洲騎士文學(xué)比起來,哲米勒的情詩就根本不算什么。法國的夏普蘭在1185年寫了一本厚厚的《愛的藝術(shù)》,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男人應(yīng)該給女人做狗。這個宣言在西歐一炮打響,并把騎士文學(xué)的柔情主義推向了高潮。
騎士文學(xué)起初是挺粗野的東西,那些英雄更像梁山好漢,而不是多情種子。比如早期騎士文學(xué)里歌頌十字軍,說這些好漢攻打敘利亞的安條克時,用人頭當(dāng)炮彈。后來騎士傳奇的作者們喜歡上了愛的藝術(shù),騎士文學(xué)的大船才開始離開李逵,駛向夏普蘭。
這一轉(zhuǎn)變對于歐洲的影響遠遠超過了文學(xué)范疇。早在騎士們炫耀殺戮和武力的時候。女人還是愛與美的象征,當(dāng)騎士小說駛向夏普蘭,女人就開始變得無理取鬧,而且越來越小資。中國小說里最小資的就是紅樓夢里的妙玉了。通過妙玉,大家就可以知道人小資起來是多么麻煩而不實惠。妙玉喝茶都要拿雪水來烹,其實我可以比較負(fù)責(zé)地說,那個東西一點不比刷鍋水衛(wèi)生。
這些中世紀(jì)騎士小說里的女人卻比妙玉還麻煩。妙玉也就是貪圖喝口臟茶,她們要的可就花哨了,比如幾萬里外某個小島上的花,島上偏偏還有一條噴火的龍。等你找到了花,她們又想要弄個大號巨人當(dāng)小廝。她們的心思就像孕婦的嘴一樣刁,而騎士們則毫無怨言地一一辦到。饒是如此,也得不到好臉,能抓個機會跟這些小資女人嘮上幾句閑天已經(jīng)大慰平生了。《鹿鼎記》里有一個頭號情種胡逸之,為了能跟陳圓圓聊上幾句,生生當(dāng)了23年傭人。他就是中世紀(jì)歐洲騎士的同道,可惜投胎到了中國武俠小說里,只能落個笑柄。
中國古代沒有騎士小說,只有才子佳人。按照一般程序來說,他們會先寫一些“嘆氣嘆得心兒碎,我不想你我想誰”之類的東西來打動佳人,然后搞點月下幽會,兩人一起賞月對詩。中國佳人比西方女士好伺候,小資起來也就是看看月亮,說個酸話。
相對東方才子佳人的文學(xué)套路,西方騎士小說里的愛情模式是很不環(huán)保的。騎士愛情里的最寶貴資源是毒龍、猛獸、巨人,沒有這些資源,騎士就只能學(xué)胡逸之,在女士家掃地。但這些資源都是不可再生的,殺一個少一個,那些騎士殺起來還格外生猛,往往都是一網(wǎng)打盡,根本在把后代一步步推向胡逸之的境地。
濫捕濫殺終于釀成了惡果,當(dāng)16世紀(jì)的騎士堂吉訶德闖蕩江湖的時候,他再也找不到毒龍了,只好與風(fēng)車和騾夫作戰(zhàn)。
(摘自《北京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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