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勞動力與勞動力市場] 勞動力市場是勞動力資源的

        發(fā)布時間:2020-03-17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當勞資抗衡的政治機制缺失時,在中國,勞資談判有利于資本方。工資就是這樣被低估了,而且,非自愿就業(yè),普遍存在。      現代漢語“勞動”的含義與斯密時代的英語“勞動”的含義十分相近,相對于“資本”和“土地”的投入,人力的使用是另一類投入。符合配第(William Petty)的名言:“勞動是財富的父親,而土地是它的母親!
          配第之后,經過李嘉圖(DavidRichardo)的強化,“勞動價值論”成為古典政治經濟學的核心議題之一。馬克思似乎堅信,社會的生產過程,勞動投入的量,是可以用“時間”來測度的。問題僅在于,誰的滿足何種性質的時間?馬克思曾發(fā)現過不同的測度原理,其中最著名的是“社會平均必要勞動時間”。不過,他晚期的作品和言論表明,他在詳細闡釋和試圖檢驗這一測度原理時,陷入困境。
          勞動的量是否可測度?在被馬克思稱為“資產階級經濟學”和“庸俗經濟學”的政治經濟學著作中,我們看到,庸俗經濟學家們與馬克思一樣相信勞動是可以測度的。只不過,他們認為唯一提供了勞動的測度的,是“市場”,只有通過市場才可獲得關于勞動量的信息。這一思路就是“作為過程的”市場原理(market as process),它在19世紀后期因“邊際效用”概念的廣泛使用,由門格爾(Carl Menger)系統(tǒng)地建構為奧地利學派的“國民經濟學原理”。
          很可能因為馬克思關于“勞動異化”的思辨影響,實證的經濟學家在討論勞動市場時堅持區(qū)分“勞動力”與“勞動”。前者是可度量的“力”,后者是不可度量的抽象概念。所以,勞動市場(labor market),更名為“勞動力市場”(market for labor force)。
          最初的勞動力測度,源于經濟學的古典時期,斯密著作里也使用這一測度,是“人口”,或基于人口統(tǒng)計數據的“勞動年齡人口”。大約在19世紀后期,與計時工資相關,也與追求工廠效率和由此而來的例如泰勞(F.W.Taylor)的“血汗工作制”的普及相關,專家們更愿意相信以“小時”而不是以“人口”計算的勞動時間。在制度經濟學興起的時代(20世紀中期),專家們開始計算與“制度無效率”或“X無效率”相關的“有效勞動時間”。例如,計劃經濟時代的工人每天工作8小時,但大部分工作時間消磨在讀報和打牌等休閑活動中,卻仍以每天8小時為基本單位領取月薪。故在精確估計計劃經濟國有企業(yè)的生產函數時,有必要計算勞動者的有效勞動時間。
          不過,關于有效勞動時間的計算,立即導致無法解決的概念問題。因為勞動效率的精確度量只能依賴于勞動過程的最終效果,在市場經濟中就是企業(yè)的利潤,于是依賴于諸如資本投入和資源投入以及市場風險和勞動投入以外的許多其它因素。利潤只是這些因素聯(lián)合作用而產生的許多后果當中最受企業(yè)管理者關注的后果,甚至這一目標也還有爭議,例如,企業(yè)可以追求“市場份額最大化”、“銷售額最大化”、“企業(yè)家效用函數最大化”或“員丁福利最大化”。這些目標的任何一個,都可與“利潤最大化”目標發(fā)生沖突。
          以上的閑難意味著,市場派的勞動計量,本來是要用勞動力的度量來計算:亡資,卻最終要以市場上可見的工資率來度量有效勞動時間?墒牵裁词恰笆袌龉べY”?什么是勞動市場?
          今天,中國的勞動者為要獲得關于自己可能獲得的更高報酬的信息,往往必須“跳槽”,否則,在密薪制度下,他們怎樣知道應得的報酬是多少呢?市場價格是隱而不顯的資源稀缺性的顯性測度。詢價成本太高則市場失靈。
          難怪,凱恩斯懷疑勞動力是否可能有“市場”。筆者更傾向于相信中國根本沒有勞動力市場。但是,當市場消失時,勞動量及其價格是怎樣計算的呢?現實是:由勞資雙方談判決定。當勞資抗衡的政治機制缺失時,在中國,勞資談判有利于資本方。工資就是這樣被低估了,而且,非自愿就業(yè),普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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