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主持人【《第一時間》主持人的語言特色】
發(fā)布時間:2020-02-24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摘要]主持人的語言是新聞節(jié)目的重要組成部分。筆者運用敘事學方法對《第一時間》主持人的語言加以剖析,希望能夠發(fā)現電視民生類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語言的話語規(guī)律。 [關鍵詞]主持人 語言 敘事學 《第一時間》
電視民生新聞欄目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取得了一席生存發(fā)展之地,甚至營造了不少收視神話,而對電視民生類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語言的研究也一度成為焦點,大部分論著其實還是僅僅局限于從表面來理解電視民生類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的語言風格或以獲得成功的欄目主持人為樣本,在應然的層面提出了一系列的建議。而本文的核心并不在于對這種語言風格的特性做出一一揣摩,筆者運用敘事學方法對《第一時間》主持人的語言加以剖析,希望能夠發(fā)現電視民生類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語言的話語規(guī)律。
主持人播報語言的敘事學分析
為了讓大家對此有個感性的認識,筆者特意選擇了兩段《安徽新聞聯播》與《第一時間》主持人的播報語言,以便進行對比。
場景(對雪災的報道):
《安徽新聞聯播》:1月10號到2月4號,安徽省連續(xù)5次發(fā)生全省性降雪,交通告急,電力告急,人民生命財產受到嚴重的威脅,大自然向我們發(fā)起了五十年一遇的挑戰(zhàn)。在黨中央與國務院高度重視與親切關懷下,省委省政府科學決策,正確部署,1月25號到27號,省政府辦公廳下發(fā)緊急通知,對全省防雪救災工作做出部署。
《第一時間》:繼續(xù)關注我們的記者雪后皖西行,岳西縣冶溪鎮(zhèn)啊,處于群山之間,中間有個大(停頓、強調)平原,在上個世紀末,很多村民呢,就開始下山生活,留在山上的人口是越來越少,沒有搬下來的群眾呢都是一些地保戶和五保戶。在今年的雪災當中,他們受到的災害也是最嚴重的,那么,他們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嗎?
這兩幕場景節(jié)分別選自《安徽新聞聯播》與《第一時間》對雪災的報道,首先我們必須承認,由于在內容定位上的差別,二者在新聞報道自然存在各自的傾向性,前者似乎是板著面孔說話,在播報語態(tài)上始終保持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宣傳教化姿態(tài),這種手法是自中央到地方的“新聞聯播”所慣用的。而《第一時間》則一改這種傳統(tǒng)的播報方式,從以上引文可以看出,它的主持人與其說是在播報新聞,還不如說是把一則則故事向大家娓娓道來,近乎大白話的語言,語氣詞的運用,懸念的設置等等都充分說明,以《第一時間》為代表的這類電視民生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逐漸突破那種“新聞聯播”式播報語態(tài),他們將傳統(tǒng)新聞播報中官方色彩十足的言語轉換為廣大老百姓耳熟能詳的語句,甚至就是口語。在句式上,善于把那種邏輯關系復雜的復合句拆解成短句,重新組合,盡量能夠做到長短句搭配,如此,播報的節(jié)奏感明顯增強,產生較好的收聽效果。相比那些播報語言的嚴肅、整齊、遙不可及,這些民生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以第一人稱的口吻,采用通俗、親切、盡量口語化的語言,將原本那種高高在上者重新帶回人間,成為了廣大受眾的朋友。也正是從這種意義上說,“老百姓喜愛民生新聞,并不是如對綜藝類節(jié)目那樣,完全是出于對自己精神的放松和娛樂,而是在節(jié)目中真切的感受到來自于欄目對自身的關心,是感動于那份親切!彼,傳統(tǒng)新聞節(jié)目的播報只能稱為播音員,而不是主持人。
作為話語主體的主持人
相比較傳統(tǒng)電視新聞節(jié)目而言,《第一時間》向我們展示了民生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獨具特色的語言風格。當然,本文的主旨并不在于總是玩昧這些微觀意義上的風格特征,也不能單單對其作語義和句法層面上的剖析,而應該以語言的語用學向度為視角,致力于揭開蒙在其表面的那一層神秘面紗。同樣,如果單從敘事學角度來說,也不能僅僅局限于表面現象的陳述,著名學者熱奈特認為,“敘事包含著三個不同的概念或者說三層不同的含義:一是最通常意義上的敘事,即敘事話語;二是它詳述的事件;三是產生它的或真實或虛構的行為!辈⒂纱搜堇[出三種研究范式,即關于文本及話語結構特征的研究、敘事行為研究以及敘事策略研究。本文的核心就是基于敘事行為的研究,而后上升到文本及其話語結構特征的研究。嚴格來講,一種敘事行為可以包括“講述”與“理解”這兩個層面,前者是關于敘事文本的個性風格層面,后者則是落實到敘事文本的內容與意義層面。毫無疑問,后者才是我們所關注的重點。
上文已經大致地介紹了《第一時間》等電視民生類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的口語化的語言特征,其實,要是套用一下經典傳播理論的話,可以這樣理解,他們已然突破了傳統(tǒng)的那種“我播你看”的模式,正在實施著以傳者為中心向受眾本位的回歸。然而這種回歸不能僅僅簡單將其理解為對作為消費者的受眾的重視,在某種意義上說,它已開始將其視為公眾。從表面看,這種民生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雖說僅僅是突破了傳統(tǒng)節(jié)目主持人那種正襟危坐、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可是它卻讓老百姓對待新聞節(jié)目的態(tài)度及認識都發(fā)生了轉變。眾所周知,《第一時間》的播放時間段是晚上6點20分到7點40分,這個時間段恰值《安徽新聞聯播》與央視《新聞聯播》播出,可是還居然獲得很高的收視率。這就足以說明,老百姓對《第一時間》之類的民生新聞的態(tài)度已由被動走向主動了,而態(tài)度的轉變則顯示了這類節(jié)目注重對平民百姓的貼近性,老百姓也逐漸參與到節(jié)目當中,如此,草根的敘事立場成功地使得“沉默的大多數”、“烏合之眾”能夠成為媒介文本的主體。所以說,平民化的語言風格的要義并不僅僅在于改變了傳統(tǒng)的傳播模式,更有價值的是突破了社會精英階層對公共話語權的壟斷,廣大平民百姓從此不再寂寂無名,這些節(jié)目主持人儼然就成為他們話語權的代言人。
無獨有偶,法國思想家皮埃爾?布爾迪厄認為,“語言的權力關系并不完全是由主導地位的語言力量所單獨決定的。不僅要通過所講的各種語言,通過運用這些語言的言說者,還要通過聽受這些言說的某些群體來完成。換句話說,要通過所有這些社會結構,在其互動之中才得以呈現!毖韵轮,傳者與受者之間在互動關系的基礎上形成了一種話語權力關系,這種話語權力不是由傳者或者受者任何一方所能夠決定的,而是由二者共同形成的,可以這樣理解,受者的地位好像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已然與傳者處于同一起跑線上。然而就在大家為民生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這種獨特的語言風格搖旗吶喊的同時,這些表面喧囂的背后似乎潛伏著另一種不為人所察覺的話語權力。
其實,就有人從修辭學角度來這樣理解,“言語交際的本質就是控制,施控者生成話語,表達意向;受控者理解話語,產生行為!睆倪@種意義上說,表面上具有草根情結的民生新聞節(jié)目主持人實際上也在尋求對其受眾的控制,只不過采取的控制方式稍有不同,他們將自己的那一套話語規(guī)則通過編碼巧妙地轉化為這種貌似堂皇的新聞圖式,而廣大觀眾其實是在他們的心理預設之下實施著一連串的解碼行為。
我們必須承認,以《第一時間》為代表的民生新聞就是在這種傳者與受者之間永不緩解的張力中逐漸成長、壯大。無論是對于傳者抑或受者來說,他們都獲得了從傳統(tǒng)新聞節(jié)目中所不能得到的東西。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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