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奧巴馬提問】代表亞洲提問奧巴馬
發(fā)布時間:2020-03-31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一位目睹了整個交流活動的上海市主要領導,很感慨地對身邊人說:這些上海孩子啊,比起北方人啊,就是軟! 被“選擇”的學生 接到院黨總支副書記謝靜的電話,單穎文有些納悶:有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還一定要到辦公室去談?
到了辦公室,單穎文才知道,謝老師讓她參加的這項“外事活動”不一般――和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交流。
單是復旦新聞學院的團委書記,也是該院三年級研究生,平時兼本科生的輔導員,和黨總支副書記謝靜很熟。
臨走時,謝靜問單穎文,參加這項“外事活動”,要提問的話,可能周末還要去參加一個培訓。
“考慮了一下,想到周末有事,錯不開,我就說,那就不提問了!眴畏f文認為,這給了她一個重要感覺――凡是想提問的人,都應該參加這個培訓,否則就不能在交流時站起來提問。
那一天,單穎文記得,是11月10日,周二。
很快,上海交通大學大四學生錢文韜和同濟大學二年級研究生黃立鶴等來自上海復旦大學、交通大學、同濟大學、外國語大學等8所高校的400多名學生,都陸續(xù)收到了“外事活動”的通知。
黃立鶴記得,當老師告訴他參加這個活動時,還讓他填了一張表,“都是些個人信息”,“性別、學號,班主任聯(lián)系方式之類”,沒有說是和奧巴馬交流。
那這400多位學生,如何在8所高校幾十萬學生中產(chǎn)生呢?
單穎文說,她曾經(jīng)給別人分析,大概是三條:一是政治素質(zhì)好;二是英文水平高;再就是,外事活動,形象要好一點!昂髞,我還特地跑去問謝靜老師,她說,對,大概也就是這么幾條!
參與奧巴馬上海青年對話活動最初計劃的復旦大學倪世雄教授告訴本刊,上海市教委和上海外事辦,在實施這項活動之前,并沒有為選什么樣的學生設定一個明確標準,“都是各個學校自己來定”。
在出席奧巴馬對話的400多名學生中,有多位學生干部和“政治素質(zhì)過硬”的人,如復旦大學國際關系和公共事務學院2007級學生鄧貝西,上海交大密西根學院大四學生錢文韜等。
翻看鄧的簡歷,十分炫目:上海唯一一個參加國慶閱兵盛典的大學生代表;2008年全國大學生年度人物;2008年北極使者;五次進入艾滋病村;赴美國斯坦福大學參加學生領袖峰會……
錢同樣是位優(yōu)秀學生,畢業(yè)于江蘇名校啟東中學的他,曾獲“2008年度上海交通大學優(yōu)秀學生黨員干部”,并被保送2010年免試直接攻讀碩士。
被審讀的“問題”
在11月14日和15日奧巴馬來訪的前兩天,同濟大學的黃立鶴,特意抽出時間去聽了為“外事活動”準備的兩場講座。一場是在復旦大學舉辦,倪世雄教授主講,另一場在上海廣播電視大學,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院長楊潔勉主講。
黃立鶴說,兩次講座,學校都派了車,把他們選拔出來的60個學生,送到復旦大學和上海廣播電視大學,考慮得很周到。
倪世雄說,在課堂上,他主要講了目前國際形勢,以及中美兩個大國的關系等,都是一些基本國際知識!爸蚤_講座,是因為美方說,奧巴馬在交流中有可能向?qū)W生提問,學生如果答不上來,就麻煩了”。
在楊潔勉的講座上,學生們說,也主要是講中美關系,并且提到了見國外元首,應該注意哪些事項等!爱斎,也有提到什么是敏感問題,盡量不要問,什么問題可以問!
據(jù)倪世雄教授透露,從他手頭掌握的材料看,最后的現(xiàn)場交流,學生問到的事先收集的問題并不多,但大都“沒有超出原先問題的范圍”。
第三個提問的黃立鶴表示,他關于世界文化多元化的提問,沒有向任何人征詢,也沒有人向他提起,那是他頭一天臨睡時,突然想出來的。學習語言文學的他,對世界文化的多元化發(fā)展本就很感興趣。
這些上海孩子啊
在11月16日奧巴馬和上海青年的“town-hall meeting”中,刨去美國駐中國大使替代網(wǎng)民提出的一個問題,青年學生一共提出了7個問題:
“你現(xiàn)在在采取什么措施來加深美國和中國城市之間的關系?世博會明年將在上海舉行,你是否準備參加世博會呢?”
“您來中國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你給中國帶來什么?又想從中國帶走什么?”
“請問在您的這屆政府中會采取哪些措施來共同構建這個世界向著文化多元化發(fā)展?在您的外交政策中會有哪些措施去尊重各國的不同的歷史文化?我們中美兩國在此方面會有哪些合作?”
“我想知道您是否支持改善兩岸關系!
“您是如何看待您得獎的?您得了獎對您來說是不是意味著更多的壓力和責任?您有更多的責任去推動世界和平。同時,這會不會影響你解決世界問題的一些態(tài)度?”
……
就是這7個問題,引發(fā)了一場爭議。
曾多次在新聞單位實習的單穎文說,當她在現(xiàn)場聽完這幾位同學提的這幾個問題,“都快要崩潰了”,“現(xiàn)場是有掌聲,但大都稀稀拉拉的,這樣的問題,怎么可能有掌聲呢?”
和單有同樣感覺的不止一人。
復旦日月光華BBS上的質(zhì)問更刻薄一些,“tgbhu (LG)”說:“按慣例 奧巴馬本來是準備好面對尖銳問題的,沒想到面對的小資群這么十三(上海俗語,意指笨蛋)……”
隨后,借助媒體的傳播,這7個問題遭受到更大范圍內(nèi)的爭執(zhí)與議論――一位網(wǎng)友撰文:“從給奧巴馬提的這些問題看,這些來自上海名校的大學生們,無論是語言表達能力,邏輯思維能力,對事物的洞察力,還是政治敏銳性,都有待提高。”
復旦大學新聞學院張志安博士表示,他認同一些網(wǎng)友的觀點,“多數(shù)(問題)都很寬泛和平淡,缺乏年輕人的銳氣、朝氣和勇氣”!爱斎,也許被‘培訓過’是個因素,但我想,有挑戰(zhàn)性的問題,同樣可以用溫和的方式來發(fā)問!
事后來看,上海青年發(fā)問奧巴馬,之所以被批評者居多,一個重要因素是,1998年克林頓在北大、2002年布什在清華,和學生交流都充滿了碰撞與摩擦,甚至一度有火藥味,而上海的這次對話平淡無奇。
第一個提問的復旦大學社會學的女孩陳曦說,她構思了很多問題,有經(jīng)濟的、政治的、生活的,最初設想的是,如果在前面提問,就問些委婉的問題,如果在中間或后面,就問嚴肅的。沒想到會是第一個提問的。于是,“就選擇了一個稍微委婉的問題,以調(diào)動現(xiàn)場的氣氛”。
替奧巴馬著想的不止陳曦一人,第二個提問的錢文韜,就認為自己的問題不尖銳,比較溫和,因為在他看來,“這樣才更能體現(xiàn)中國青年的特點”。
可能是感覺到前面問題偏軟,最后一個提問的明星學生鄧貝西,提了一個他自認為比較硬的問題:“恐怖主義是否仍然是美國最大的安全威脅?您如何看待在阿富汗的行動是否會升級成另外一場阿富汗戰(zhàn)爭?”
結果,這個所謂“硬”的問題,也被奧巴馬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倪世雄教授的看法是,在美國國內(nèi),有不知道多少人問過奧巴馬類似問題,這樣的東西,對奧巴馬來說,“真是太輕松了”。
一位知情人士說,后來,一位目睹了整個交流活動的上海市主要領導,很感慨地對身邊人說:這些上海孩子啊,比起北方人啊,就是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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