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與童年】 夏日童年讀后感

        發(fā)布時間:2020-03-23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關(guān)于童年的記憶似乎多在夏目。爺爺?shù)脑鹤永锷L著半人高可以用來扎掃帚的蒿草,圍住枝丫開散的無花果樹。無花果樹結(jié)的果實常在低空,伸手可及或是爬到樹上就能夠到,肥厚硬朗的葉子刮在手臂上有點疼,熟透了的果實軟糯甘甜,沒熟透的被揪下來后,蒂部流出黏稠的液體,膠著手指。
          院里的柳條編簍子往往盛放著紫皮蒜、新鮮小蔥、西紅柿,都從不遠處的田園而來,西紅柿有濃郁的西紅柿味道,酸甜的沙瓤,滴在棉布裙子上很快洇開一朵淡淡的粉紅。
          門邊種著百合。百合花的花蕊,爺爺說下在面條里,味道和蝦一樣,騙得挑食的我喝下一大碗。
          我跟著爺爺在村里大隊上看集體的黑白電視,武打片中刀光劍影,我什么也不記得。我還曾央他給我做雪橇、風(fēng)車,幻想有一只狗可以拉著我跑,要很拉風(fēng)的狗。我覺得自己以后可能要離開這里,去更遠的地方。
          四年級的時候,跟著堂哥去蘆葦?shù)乩锾网B窩,看見一只小小的翠綠羽毛的鳥兒神情黯然地站在一根蘆葦上。我毫不費力地捉住了它,連同窩里的一只。兩只鳥兒在十多天之后餓死在一個跟我要好的小女孩之手。
          小時候,多少生物的死直接或者間接與我有關(guān),以愛的名義。因為愛,想要占有、囚禁,那不過是最淺薄的喜歡而已,雖則它們的死會讓我傷心難過,但一會兒又興高采烈地玩別的去了。多年以后,碰到可愛的生靈,微微一笑,它應(yīng)該有自由與野性,有那種獨立與凜然的美,不應(yīng)該被囚禁,也不屬于誰。但卻發(fā)現(xiàn),遠離了所有自然的生靈,被囚禁的是自己。
          我們由不諳世事的孩子,長成有一定標準去衡量的正常人,在格子間工作,在出租屋中生活。遍尋整個城市,都難以找到南北通透,帶院子能養(yǎng)花種草的房子――如果有,昂貴的價格也只能供人仰望。
          公交車上蓊郁的人氣,韭菜合子混雜著渾濁的塵土熱乎乎的尾氣、汗臭,以及各種來源不明的味道。焦躁的夏。擠。于是,在一個被空調(diào)包圍的、鄰里間互相送“溫暖”的炎炎夏日,想起我理想中的住所――_不就是故鄉(xiāng)的那個帶著院子的平房?
          
          法國人浪漫嗎? 何農(nóng)
          
          法國人浪漫嗎?我覺得,不浪漫。至少,與中國人想象中的浪漫,南轅北轍。
          上個世紀90年代,我經(jīng)常去法國出“長差”,就是到法國和合作者一起工作幾個月,然后回國,第二年再去。這幾個月期間,我通常把住在巴黎郊外、離辦公室不遠的一個同事兼朋友的家當作“根據(jù)地”,但為了工作方便,也經(jīng)常地偶爾住在巴黎市內(nèi)的飯店。
          “你在巴黎市內(nèi)住飯店的時候?梢酝砩霞s貝蒂一起吃個飯一阿、看個電影啊什么的!”“我……好,好吧……”貝蒂是我這個同事兼朋友的女兒,當時正在巴黎上大學(xué),家里有錢,就給她在巴黎市內(nèi)租了個公寓,周末才回鄉(xiāng)下的父母家,省得天天往郊外跑。讓我有空晚上約貝蒂出去的就是我的這個好朋友、好同事。我們相識多年,她們奎家也認識我的家人,對我很好。――可是,我心想,即使這樣,我一個有家的男人,晚上約朋友的單身女兒出去,總不太好吧?!
          我的同事也許根本就沒想這些。她多次和我抱怨,貝蒂這孩子太戀家、戀父母。20多歲了也不交男朋友,每個周末都回家來,“除了上學(xué),就沒點自己的生活只知道讀書!”我心想,這不是中國的大學(xué)生父母巴不得的事嗎!她還問我該怎么給貝蒂開導(dǎo)開導(dǎo)?
          貝蒂的妹妹克蘿迪亞倒是“開竅”得早,用不著別人開導(dǎo),上高中時就和男友整天泡在一起?赡莻男孩晚上在她的房間里多呆了一會兒,我的同事也著急,心神不寧,有時還和我聲明:“我可不能容忍他在我家過夜!”
          就這樣,在操心父母的管理下,教養(yǎng)優(yōu)良的兩姐妹先后嫁人,并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克蘿迪亞的另一半是她的高中同學(xué)。他們婚禮時還邀請我們出席,他們的少年伙伴在婚禮上把那時的照片、錄像、信物等都翻出來“展覽”,好一通折騰。而讓父母擔(dān)心不會交朋友的貝蒂,戀愛經(jīng)過倒絕對浪漫。巴黎的餐廳一般都非常小,不同桌的客人之間沒有像樣的距離。一次就餐時,相鄰兩桌的兩個年輕人認識了,后來就這么戀愛、結(jié)婚了。
          說到非婚非戀的男女一起吃飯,有一點法國人倒是和中國人差不多,就是一般都是男人結(jié)賬。特別是漂亮或自以為漂亮的女人,和男人一起吃飯,都視自己為永遠的“被邀請者”。但是,作為男人,如果你碰到一位在飯后搶著主動把賬悄悄結(jié)了的美眉的話,你得明白:連一頓飯都不白吃你的女人,你就根本別打算再占她什么便宜了
          法國就不乏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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