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詠:拿錢“攻下”準岳丈:挽岳丈聯(lián)大全
發(fā)布時間:2020-02-28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談戀愛這事兒,投入挺大,不光是感情,還有資金。 在北京廣播學(xué)院讀書的時候,家里每月給我寄100塊錢,一個人湊合夠用,倆人可差遠了去了。那時我正在追求哈文,總得講點兒浪漫吧?講點兒情調(diào)吧?
記得那次,我們在東四的大華影院看電影,散場后出來,餓了,去旁邊一家咖啡館買了一個漢堡包。說是漢堡包,其實就是個三明治,不到5分鐘吃完了。知道多少錢嗎?10塊!
話又說回來,當年,窮則思變,我掙錢的首選途徑是配音。去中央電化教育館給影視教學(xué)資料配音,每分鐘6毛錢。幾千字的稿子,15分鐘配完,能掙9塊。我們班當時有二十多個人去面試,最后就留下我一個,因為我踏實。15分鐘的片子,我之前要看上一整天,熟悉內(nèi)容,對口型。運氣好的時候,一個月下來能掙一千多。80年代末,絕對大款了。
后來又找了個來錢更快的活兒,在內(nèi)蒙古飯店一層的歌廳里當駐店司儀,每天晚上主持兩場演出,工資一天一結(jié)。
有錢了,就開始臭美。誰讓我骨子里就臭美呢?我和哈文兩人所有的衣服,都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情侶款”,我們一起坐公交車去買布料,拿到定福莊附近的一家小裁縫鋪里做。我做事馬虎,有時候人下車了,面料卻落在座位上,找也沒的找,經(jīng)常挨哈文罵。
穿上自制情侶裝,如果只看腰部以下,我們倆就是一個人,褲子的款式、花色一模一樣。幾年以后,出了一個叫陶金的搖滾青年,帶火了短款西服和蘿卜褲。哈文作證,這身行頭,早他好幾年我就已經(jīng)發(fā)明了。
我一向自認為財商不低,何況男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掙錢,天經(jīng)地義。配音、司儀、駐唱,掙的都是小錢,真正稱得上“第一桶金”的是1991年。朋友辦了個小公司,我?guī)椭跪v了幾筆買賣,半個月賺出了別人幾年的工資。當然,絕對不違法。
揣著錢,我跟哈文回寧夏拜見岳父母,腰桿不由得直了許多。因為哈文的老爹是高干,一直不太愿意我追他女兒。
之前哈文老跟我說,她三伯的女兒懂事,工作兩年,給家里換了臺29英寸的彩電。這弦外之音我懂。
坐在未來的老丈人面前,我從包里拿出一摞人民幣,瀟灑地往桌上一放:“這是我孝敬您的,明天給您買臺新電視,我已經(jīng)看好了,29寸松下。”
環(huán)視客廳一周,我看沙發(fā)也挺舊了,看上去灰撲撲的,還是20年前的樣式。于是我又拿出一摞人民幣:“這錢,買套皮沙發(fā),帶拐角的。這套該淘汰了。”
老頭兒打心眼里受用,哈文也跟著長臉面。啥樣的女婿叫萬里挑一?答案不言自明啊。
一扭頭,看見哈文的姐夫過來了,“姐夫,來,坐坐!看看我給你帶的什么,”我彎腰從地上拎起一個紙箱子遞給他,“日立888錄像機,咱以后在家也能看錄像了!”“嚯,這家伙得多少錢?”姐夫喜出望外。
“小意思,您就可勁兒看吧!
這天,一家人皆大歡喜。最有面子的就是哈文。
第二天早上我睡過頭了,睜眼一看表,8點整。壞了!鬧鐘怎么沒響啊?還得幫老頭兒做飯呢!我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突然有人敲門,輕輕的三下!袄钤,起來了嗎?早飯已經(jīng)準備好啦!”居然是準岳父的聲音,老人家親自來叫我吃早飯!我一時間還真有點兒恍惚。
穿戴齊整出門,洗臉刷牙,然后來到餐桌前一看,嗬,待遇真不一樣,連茶都沏好了。
我吃著飯,哈文的媽媽又是慈愛又是心疼地說:“孩子,剛掙錢,省著點兒花,往后日子長著呢!薄鞍,你懂什么!”準岳父忙在一旁打斷,“這孩子心里有數(shù)著呢,知道掙倆只花一個!
我兩邊點頭:“您二老說得都對!”心里卻在偷著樂。這可真是,從奴隸到將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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