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印法師印象】 弘一法師的故事
發(fā)布時間:2020-03-23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記者手記】 兩次各半個小時的采訪時間,很難寫清方丈的人生故事和修佛感悟,特地補記上一筆,增加讀者對方丈的親近感,俗話說,窺一斑能見全貌,看一“方丈”,也就能知一寺廟的“大概”了。
我們隨著廟里的人稱他為“師父”,他并不會滿口阿彌陀佛,甚至不拘俗禮,不繞彎,也沒忌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師父很忙。我們的第一次采訪,因為不斷有人上門求字,在聊完圖書館后不得不中斷。第二次采訪的前一天,隆印法師去北京參加全國統(tǒng)戰(zhàn)部的年會,連夜趕回,當日清晨到漢,九點參加某慈善活動,中午見縫插針接受采訪,半個小時后,又要趕赴東西湖景德寺主持水陸法會……
第二次見面,坐在寒冷的方丈室里,我問師父,如此繁多的事務(wù)會不會影響修行?一身樸素打扮的師父,用鄉(xiāng)音回答我,修行不是嘴上說和面壁打坐,佛法就在生活工作之中,行住坐臥都是修行,要“巧把塵勞做佛事”,能把每件事做圓滿,也就離成佛不遠了。
把每件事情做圓滿,既是師父的守則,也是個性,從他早年出家的一波三折,監(jiān)院時期的勤懇,升座后的奔忙,可見一斑。廟里的僧人說,師父繁忙如此,只要人在武漢,師父都會準時上早殿、晚殿,回廟里吃齋堂,和普通僧人無異。
師父寡言。此次采訪中一直陪伴他左右的韓雪居士,自小在師父身邊長大,據(jù)說,監(jiān)院時期的他,寡言至只說必要的話,即便升座之后,也依然話少,我問師父,寡言會不會影響交游。師父答曰不會,他自言是內(nèi)方外圓的人,“在外面知道什么場合該講什么話,是什么樣。對自己,規(guī)矩多,約束也多!
韓雪說,小時的自己曾經(jīng)覺得師父“悶”,沒有大段的佛理講,教導(dǎo)的全是尋常道理,長大后才知道,師父講的道理都是大道理,每一句都是能用之言,“他是有大智慧的人。”
采訪之中,師父也不愛講佛理,所言都是誠實的大白話,道理深入淺出,一臉真誠。方丈說自己讀書不多,擔心辭不達意,講完幾句,會停頓下來,讓身邊的韓雪居士翻譯,十分謙遜。
師父喜歡聊建筑,出家前的水泥工和機械工作經(jīng)歷,讓他對建筑頗感興趣。講歸元寺的未來,滿意之處會不自覺地微笑,但從不講大話,哪怕是說到圓通閣的意義,也只是一語帶過,“不能講大話,等建成了才能下定論。”
他看得很長遠,遠到超出常人想象,他將修建圓通閣時,挖出來的土堆在一旁,堆成山峰狀,規(guī)劃還原翠微峰,與繞著圓通閣的翠微湖相呼應(yīng)。翠微峰的另一個功用是留給他的繼任者,“我不能把什么都建好了,要為后來人留著空間。”
師父簡樸。聽伺者(負責打點方丈日常生活)心一法師講,他的工作很是讓其他寺廟的伺者羨慕,因為師父總是親力親為,吃穿住行,洗衣服,大到袈裟小到鞋襪,都是自己動手不假于人。我們采訪的前一天,心一法師起床晚點,方丈自己端著法器上早殿,不怒不惱。
聽寺廟的僧人講師父節(jié)約,至今還坐著昌明法師留下的歐寶車出入,剛購入不久的豐田商務(wù)車,看上去氣派,實則排量甚小,“我們師父花小錢辦大事,該省的地方絕不浪費!睅煾傅纳弦粋小靈通,從監(jiān)院時期用到當方丈后,實在看不清鍵盤上的數(shù)字,才勉強換掉。
據(jù)說,很容易求得師父的原諒,不少人有這樣的經(jīng)歷,做錯事后,向師父行頂禮,坦誠事情原委,師父摸頂,說一聲,好了,起來吧,就是原諒。師父說,“沒有人會故意犯錯,這次犯了,下次不再犯就是!
我問師父,念經(jīng)打坐之外,有何愛好。師父回答,時間都被事情填滿,著實沒有時間培育愛好。師父從前不寫字,是會寫能寫但不想寫,升座之后,來求字的人多了,變成“不得不寫”,這也有好處,“寫字也是修禪”。
這是我第一次采訪大德高僧,令我最為驚嘆的是,走路如疾風(fēng)的師父,只要坐定下來,就是寧靜安詳模樣,不見任何塵世干擾。他又不是我想象中隔絕于世的修行者,他會順應(yīng)我們的各種提字和拍照要求,不諱言提及種種往事,還會習(xí)慣性送給我佛珠結(jié)緣,他說,“出世入世本是一件事,都不難。”于他而言,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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