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重回世界之巔_上海,重回世界之巔
發(fā)布時間:2020-04-04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在世博園的中國國家館內,高科技版的《清明上河圖》成了鎮(zhèn)館之寶。北宋畫家張擇端的這一傳世名作,曾多次被后古的書畫名家臨摹,但沒有一次復制會讓人如此刮目:原5.28米長、0.24米寬的《清明上河圖》被放大到長128米、高6.5米的立體轉折造型銀幕上,原作中587個人物也被增加到1068個,現代投影和電子動畫技術讓北宋時期汴梁的繁華生活復原再現:搖櫓聲、喊船聲、叫賣聲和駝鈴聲,把人們拉進了時光的隧道。
在展館的另一側,明代仇英版《清明上河圖》真跡卷軸靜靜陳列,這是兩個不同時代的摹本,以各自的方式向大師致敬,并抒發(fā)對城市繁榮昌明的向往。
當然,還可以有另一種解讀:《清明上河圖》記錄的是宋徽宗宣和年間(公元1119-1125)汴梁的繁華盛景,作為當時全世界最重要的城市,《清明上河圖》筆下的汴梁(即現在的開封市),人口超過百萬,萬商云集,繁華蓋世。相形之下,當時的倫敦也才不過15000人。一晃千年,倫敦已是世界的中心城市,開封卻連一個飛機場也沒有。
在世博會諸多現代場館之外,你還可以在“城市足跡館”看到由上海商人李建忠復原的3棟古建筑。一個貌似魯迅小說《社戲》中的戲臺。一棟是浙江諸暨有兩百年歷史的古宅,另外是一棟山西晉商的大宅,頂上的橫梁之粗,一人無法環(huán)抱。
住宅,是有生命周期的,城市亦然。
無數機緣,成就了一座城市的興起、繁盛、成熟和衰落。
以舉辦世博會的上海為例,開埠之前,上海僅是江南沿海的一個中等縣城,航運業(yè)很不發(fā)達,黃埔江的潮漲潮落,沖走的只是漁民和纖夫們的腳印。直到19世紀后期和20世紀初,上海才成為中國最大的漁業(yè)和貿易港口,鴉片戰(zhàn)爭后,英國、法國、美國等西方殖民者蜂擁而至,隨他們一起進來的,還有一整套西方的宗教、文化與生活方式。1932年,生活在上海的外國人已近7萬人。上海是冒險家的樂園,著名的風月場和銷金窟,全世界淘金者咸集于此。各國建筑師在外灘大顯身手,數十幢不同時期、不同國家、不同風格的建筑,生生把江畔的街道變成了萬國建筑博物館,外灘也因此成為上海的象征。
當時的上海,被稱為“遠東第一城”,其風頭,遠蓋過同屬亞洲版塊的香港、東京、吉隆坡、首爾……
但任何城市的成長史,都不是一條簡單的上升曲線,戰(zhàn)亂的頻發(fā)和國家的貧弱讓上海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隨著日本經濟的強勢崛起和“亞洲四小龍”的興盛,上海漸漸失去了“遠東第一城”的龍頭地位。上海人依然保持著的優(yōu)越感,來自他們深以為傲的精致生活方式,但他們在政治和文化上的自信卻逐漸顯得底氣不足落寞的一個明證是:他們不斷用懷舊的口吻說起過去,渴望重回舊日輝煌,。
上海戲劇性的榮耀甚至在“文革”前后依然軒昂,在許多小城市,最好的一條街往往被命名為上海路;火車上一個緊挨一個的旅行袋上都印著“上海”二字。但那時的上海,早已從國際大都市淪為內陸邊緣的工業(yè)基地,上海人也隨全國人民被“發(fā)配”到從黑龍江到海南島的每一個角落,可“阿拉上海人”的喧嘩之聲從來沒有消失過――在每個知青點,出自上海裁縫的服裝、醬油膏、大白兔奶糖都是令人向往之物。
為了重回光榮之巔,上海經歷了漫長的積累和等待,上海人內心里憋著的這股不肯輸人的勁兒,變成了數十年后規(guī)模驚人的這場萬國博覽會。
加利福尼亞大學的歷史學教授Jeffrey N. Wasserstrom在他的《全球上海,1850-2010》一書中說:“很多大國的興起,都會完成這樣兩步:舉辦奧運會和世博會。而這次的上海世博會完成了這具有歷史意義的第二步。同時這也代表著上海的新生與復興。”從這一點上來說,世博會的標志意義,可能遠大于經濟意義。
浦江之西,外灘萬國建筑的昔日風光仍在,但這風光不過是借他人之勢,背后甚至有屈辱之意,當時的上海,如任人打扮的嬰兒,衣著再華美,也難以直立行走。
而浦江之東,與外灘隔江遙遙相對的,拔地而起的世博園區(qū),則是真正自主的、獨立的站立之姿。一個成熟的城市,應該學會用從容和開放的心態(tài)結交朋友、款待來客,這是躋身世界中心的主人和東道的姿態(tài)。
美國《紐約時報》在世博開幕式后撰文,“上海,將重回世界之巔”――“世博會的組織者們有著堅定的信念,他們知道世博會于上海意味著什么。也許有一天,當人們重新審視這一場盛會,會發(fā)出由衷的感慨:世博會不過是上海重回世界巔峰的開始。”
20個國家的元首、246個世博參展方代表、8000名現場嘉賓、數十億全球電視觀眾……這是迎客之道,更是一場加冕的盛典,仿佛是上海這座城市的成人儀式,他將以青年蓄勢已久的奔跑,加入到世界頂級城市的競賽之中――正如這座城市向世界輸出的那兩個體育符號一樣,上海本身,也具備了劉翔的速度和姚明的高度。
人,同樣是有生命周期的,他是城市演進過程中最具活力的象征。如果說,陸士諤家族一個世紀的命運變遷映證了一個城市的興衰沉浮,那么,李建忠所代表的一批海派新商人的崛起,正是上海這座城市在新世紀重回世界之巔的象征。只有民富,才能國富,只有民強,才能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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